“我们女人总是要嫁人的啊。”江母拉着女儿。
“反正现在我不嫁!再说,哪一天我想嫁了,我也要自己找中意的……”女儿一撇嘴。
江繁远严肃起来了:“一派胡言!什么自己找?!我们雾阁也是知书达理的人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读了那么些年书,难道礼义廉耻都不知道吗?古人有云:读圣贤之书,所学何事?无非明礼义,知廉耻!”
江爱真看见父亲的神色严厉,这下不敢说话了。
江母责怪丈夫道:“你看你,孩子说错一句话,你怎么就劈头盖脸的说那么多!”
江繁远摇摇头反驳她:“子不教,父之过啊。”
“你也有些太小题大作了。孩子只不过随口一句话……”
江繁远不耐烦的打断她:“真是妇人之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果子女小错不断,父母再教导无方,日积月累,势必铸成大错!怎能说是小题大作?!”
江爱真嘟着嘴看着父亲。
……
瘌痢头”似乎对张天强有了些觉察,七拐八绕就不见了。张天强追了半天,似乎有些气馁。在瓦子街一角,他看见了张天富和刘家梁,便询问是否看见“瘌痢头”。
“你们看见一个带着斗笠的‘瘌痢头’吗?“
“怎么了?”刘家梁有些疑惑。
“刚才我们还看见,差点动手。”张天富也慢慢点着头。
“我几次碰见他,感觉这个人有些不对。”张天强一脸焦急。
“哪些地方不对了?我看就是一个泼皮!”
“说不好,就是一种感觉……你们为什么差点和他动手?”
刘家梁一笑:“天富英雄救美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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