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弼应伏下体看看那个婴儿。只见婴儿甚是可爱,嘴角母乳四溢,正抿着小嘴做吸奶的动作。
张弼应:“我看不对!刚才那是只母豺,正在给这个孩子喂奶!”
“啊?!”
张弼应慢慢观察着:“这孩子的包衣很整齐,再说这孩子嘴里还含着母乳,所以不会是那只豺叼来的!”他肯定地说:“刚才那只母豺蹲着是给这孩子喂奶呢!”
张万山满脸疑惑:“可是豺怎么不会吃掉这个孩子,还给他喂奶呢?”
说着说着,张万山将手指蘸了点婴儿嘴边的母乳在自己口中一舔:“叔,不会是豺狼的母乳吧?怎么和母乳一个味道啊!
张弼应又好气又好笑的拍了一下他:“傻小子!豺狼的母乳也是奶,跟你老婆的奶难道不是一个味道?”
张万山脸红尴尬,忙点头:“是……是一个味道。不过,谁会把孩子放在这里呢?”
这时,张弼应突然想起了张玉浦慌慌张张离开凉亭的样子——那时他正歇脚,不经意地往回看,正好和张玉浦对视。张玉浦冲他挥了一下手,有些慌张地匆匆从凉亭离去……
想到此,张弼应看看天色已晚。迅速解开婴儿的围布检查了一下。婴儿的颈背部有一块圆形的瓦青色胎记。
张万山捡起一个掉下的挂坠,放在眼前。惊奇地叫着:“叔,你看这挂坠是什么?”
张弼应接过,仔细放在眼前看看,用手摸了摸,然后从身上摸出卷烟纸用火石点燃,将那挂坠在火焰边照耀并且翻转着看。张万山也凑了过去看——一颗晶莹的田黄石挂坠,两张认真观察、满是惊奇的脸。
卷烟纸烧完后,张万山接过挂坠又仔细摸了摸:“叔,你说咱们古堡的胡家会雕刻这样的东西吗?”
张弼应摇摇头:“胡家拿手的是雕刻木头的绣像雕版,没听说雕刻过石头。”又自言自语道:“但又没有什么生理毛病,而且还是一个带把的,为什么会丢在这里呢?”
“不会是被偷出来的吧?”
张弼应抬头看了看天色:“万山,天晚了,我们赶紧回家。说着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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