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乔书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很是严肃道:“大乔乔,你终于看破红尘,决定要去出家了吗?”
乔书聆“啧”了一声没有回话。
夏五是她以前的漫画文案助理,现在离职去了电视台,私下里帮她经营着“半月聆聆”那个破微博号,时不时的唠叨两句。
两人臭味相投,平时口无遮拦惯了,所以这会儿乔书聆喝一口桌上的奶茶,也没卖关子,直接凑过去,开口说了一句:“我昨天被顾修睡啦。”
夏五听见这话,刚刚喝下去的一口奶茶瞬间卡在嗓子眼儿里,“噗”的一声从鼻子里喷出来,几秒钟之后,又在旁边人嫌弃的目光里擦干抹净。
凑过去小声地问:“你你你两做啦?不是牵小手摸屁股那种,是真的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那种?”
乔书聆很是痛心疾首地点点头,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壮烈表情。
夏五于是也张大了嘴巴,吧嗒一下坐回沙发里。
看着眼前的乔书聆砸吧砸吧了嘴,抓着她的手,很是沉痛地感叹:“真是不敢相信,想不到胸无大志的猪竟然也会拱清纯小白菜了。”
她嘴里胸无大志的猪自然就是乔书聆。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有生气。
毕竟她一早就知道夏五家里是专门给猪看病的——她爹是全国有名的养殖专家,她哥是农业研究所里每年都要戴红花的专业研究员,在这厮眼里,母猪的生命极其灿烂辉煌,看上去比亲妈还要亲。
“啧”上一声,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那样儿的算什么清纯小白菜啊!装的,其实心里可流氓了!”
夏五听见这话,立马抓住乔书聆的半只爪子,眼神发亮,一脸雀跃地问:“真的啊?他怎么流氓你了?”
说完又觉得自己这反应太过于欢欣,并不适合此时两人悲哀沉痛的气愤,不禁轻咳一声,又装模作样地抹了把眼泪,小声劝解道:“其实吧,大乔乔,你两是夫妻,合法的,领了小红本的,就算之前没感情基础,但你也总不能一辈子不让人碰吧,昨天的事儿,你…你就当是给组织交了公粮呗。”
乔书聆趴在桌子上,这会儿脸上更是忧郁了:“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你都不知道他做那事儿的时候有多可怕。我今天早上起来,全身就跟要散架了似的,真的,不光下边儿疼,全身上下那哪儿都疼,他还特别喜欢摸我的胸,我出来前特地对着镜子数了,光是牙印就有七八个!”
夏五坐在原地两眼通红,手指兴奋地上下搓动,鼻子出着粗粗的气。
乔书聆看着她的反应不解地问:“你…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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