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听见她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乔书聆于是越发乐呵了,挑着眉毛道:“去年那学长从国外回来,告诉我,他那会儿也喜欢过我。可我那时候已经一点都不喜欢他了,连和他喝杯星巴克儿的想法都没有。”
说完,又干脆拿了颗旁边桌上的葡萄塞进嘴里,重新吊儿郎当起来:“所以说啊,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千万别因为一段得不到的感情就否认自己。你顾修哥是个眼瞎的,你就更得找个眼神儿雪亮的了呀。”
刘怡皱着眉头念叨:“你…你怎么这么说自己丈夫。”
乔书聆轻咳一声,很是套亲近地回答:“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么。”
刘怡看着她,眼神弱弱地问:“我…我这样你都不生气的吗?”
乔书聆大度地挥挥手:“不生气不生气,我这人心大的很。”
那才有鬼了。
乔书聆平时装作糊涂,其实锱铢必较得很。
大学的时候谁要大晚上在她睡觉的时候打电话,第二天她一准上人家床铺上放屁,要是人家回来得晚,她还要用铺盖好好的捂着!
送走刘怡,梁大妈拿着杯牛奶走过来。
乔书聆见状立马就开始演上了,站在原地,捂着脑袋装忧郁。
梁大妈看见乔书聆这一幅弱柳扶风的样,很是不解地问:“少夫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乔书聆吸了吸鼻子,摇着头说:“我没事,我…我就是想回去了。”
梁大妈很是惊讶地问:“你和少爷今天不是睡家里吗?”
乔书聆于是越发“伤心”上了,手指都开始发起抖来,小声回答:“不了,我在这里,刘小姐会尴尬的。”
梁大妈一听这话立马意识过来。
两眉一横,看着她问:“怎么,刘家小姐说您坏话了?少夫人你别憋着,你现在嫁给少爷,在家里谁都不能欺负!”
乔书聆偷偷一笑,立马开始“无意”的诉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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