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怒从心起,“长的这么平凡,发骚的样子竟然会让我有感觉,我该好好奖赏你。”
“不要,镇将军!”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爱记仇!
“不要也得要,慢慢品尝吧!”说着,镇把清酒的瓶口对准齐的幽穴狠狠的戳进去,“这可是级品。”
“呀啊!痛……不……啊……”没有任何防备的幽穴被镇用力一戳,洞口立刻裂开,红色的液体流出。
“怎么样,清酒的味道如何?嗯?”一手摁住齐的屁股,另一手握住瓶子抽出一点,使劲戳进去;再抽出一点,再使劲戳进去,镇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清酒随着这个动作灌进齐的幽穴。
“啊!不,啊!啊!”小腹涨的满满的,酒瓶抽出时带出一些清酒,向下流出,渗进齐裂开的伤口中,痛得他额上冷汗直冒。
“很能喝嘛!已经半瓶了,真是个贱货!这么喜欢被戳!”停止戳的动作,镇开始转动酒瓶。
“啊,不……不要……不要……好痛!”本能的紧吸住酒瓶的幽穴因镇的转动扯动着齐已裂开的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全身,齐叫的更大声。
“可以了,镇!”一手搭在镇的手臂上,穹隆阻止镇继续把酒灌进齐的幽穴,另一只手拿出酒瓶。
“喂!穹隆,你干什么?”还有半瓶没灌进齐的幽穴,镇拿过酒瓶打算再戳进去,今天非要这个骚货用后面的淫穴喝掉一瓶酒不可。
“好酒要珍藏,该封了!”拿出一个肛塞堵住齐后面的小嘴。
“啊!”想趁着酒瓶拿出把酒赶快排出去的动作没有成功,反被穹隆利用,将肛塞更往里塞,齐快抓狂了,他想排泄!
“也对!”明白穹隆的意思,镇兴奋的走到酒柜拿出一根洋蜡,打火点着,“要封就的封严了,有空隙酒就不好喝了!”
扭头刚好看见镇的动作,齐恐惧的睁大眼,他们要干什么?
镇拿着洋蜡的手改变角度,热烫的蜡油滴在齐的屁股上。
“呀啊!呀!痛!不,不要!”齐尖叫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躲开。
“叫啊!继续叫!”露出得意的笑容,镇狂笑着。
“镇,位置不对,蜡油都滴到下面去了。”穹隆说着,解开捆住齐的绳子,把他翻过来摁住,再用绳子捆住两臂,拉高齐的双腿越过头顶,这样齐的穴便正对着屋顶。
“不……我不要,放开我……”忍受不了这种欺辱,齐拼命反抗,看着洋蜡渐渐倾倒,他的身体竟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齐恐惧的样子加深了镇的施虐欲,降低洋蜡离齐屁股的距离,准确无误的把每滴蜡油滴在肛塞和肛塞周围,开始他的密封工作。
“住手!住……”咬住嘴唇,忍住想哭的冲动,本以为装作害怕的样子会让他们放过他,没想到他的痛叫不但没有满足这两个男人的征服欲,反而加深了这他们的施虐欲。
阵阵反胃的感觉涌上,他想吐!
滴完最后一滴蜡油,镇看着厚厚的蜡油,十分满意,不愉快的心情在看着齐痛苦不堪的样子时转为兴奋。
“嗯!这样酒就不会变质了。”在一旁赞道,穹隆松开手,解开齐的束缚,拉齐坐在自己怀里。
“唔!”姿势的改变触到齐的痛处,不禁闷哼一声,身体一直没有自由活动,手臂、腿都已麻木,没有一点知觉。
“很香!清酒是烈酒,你呢?”嗅着齐身上的味道,清酒的香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引的闻者不喝自醉,穹隆自在的摸着齐露出的每一寸肌肤,留恋忘返。
呼、吸,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些,齐没有理穹隆,努力压抑想吐的欲望,妻子的反抗是丈夫的耻辱,这也是齐没有做太多反抗的缘故。
在滑下齐的小腹,覆住他的分身时,兴奋的表情消失,穹隆阴沉的看着齐。
没想到!
“这里还没满足吧!”握住齐的分身快速耸动,搂着齐的手按压着他的小腹,酒液在齐的体内滚动。
不!不要碰我!讨厌!
恶心的感觉随着穹隆的动作急升,扭动着试图挣脱,齐觉的他快控制不住了,他现在就想吐!唔!
“铃——”门铃声突然响起,没有间断的响着,显示出来者十分心急。
叹了口气,穹隆手的动作更快。那两个人察觉了!
“镇,麻烦去开门!”
“哦!谁啊?”不耐烦的打开门,兴奋的表情在看到来人时僵住,是科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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