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仆人显然被这个问题吓到了,唯唯诺诺地不敢开口。
男孩叹了口气,将锦帕收入了袖中。
尉迟锦年没有想到秦烈会过来和她一起用早膳。他昨晚就那样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今天一早又突然回来了。看着坐在自己对面面无表情的秦烈,一时觉得有些尴尬。
不知是白天的光线比较好,还是现在的情景和那天有些相似,锦年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她盯着秦烈的脸看了好一会,才拍着脑袋大声说:“啊,我想起来了!”
秦烈闻声抬起头,看着锦年,等她说下去。
“你就是那天太白楼那位秦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是……”锦年忽然发现那天自己是女扮男装,不知道算不算是欺君,于是立刻噤了声。
秦烈一言不发地看着锦年,半晌才忽然笑了起来,低声道:“记性真差。”
几个月前,微服的秦烈在太白楼喝茶的时候,出于正义感救了一个被登徒子调戏的卖唱女。后来他从卖场女哭诉中得知,由于她家乡连年灾荒加上苛捐杂税,家里实在负担不起了,才被迫出来卖唱的。
秦烈同情心泛滥,给了这个卖唱女很多银子,要她回家乡与家人团聚。看着那个卖唱女对他千恩万谢,他觉得非常自豪,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酒楼的人也都纷纷夸赞他,让他感觉好极了。
此时从隔壁桌冷不丁地传来一句:“兄台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有何值得骄傲?”
秦烈闻声望去,心头不由得一震。即使身穿男装,但他一眼就看出她是女扮男装。而且不知为何他第一眼看到她就可以肯定,她就是七年前在将军府遇见的那个黄衣丫头。
没错,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就是尉迟锦年,她正坐在他的隔壁桌悠闲地喝着茶。
秦烈压抑住狂跳不已的心,笑着向她问道:“这位兄台何出此言?”
尉迟锦年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如今黄河连年泛滥,再加上朝廷苛捐杂税,灾区的百姓早已民不聊生。兄台今天救得了这位姑娘一个,日后还有更多像这样的百姓,敢问兄台都能救得了吗?”
秦烈笑了笑,没想到她能说出这种大义凛然的话,顿时对她产生了更浓厚的感兴趣。
他走过去,很自然地在锦年旁边的位子坐下,拱手道:“那,依兄台所言,如何才能治本呢?”
锦年不疾不徐地说:“自然是参加科举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