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也有粗糙的时候,念云有时候都分不清他是在养一只狐狸还是自己这样的女孩子。
幼九和宝妈妈领着她来到了大厅的红色舞台上,下面的公子哥儿,富商官员都转过头来,眼里赤裸裸的刻着两个字:惊艳!
随即宝妈妈说了几句,下面就报起价来。
“五十两!”
“我出六十!”
“挽歌姑娘的容貌须得二百两才够!”一位中年富商道。
“老陈,这么能下血本啊,不就是吃顿饭而已嘛,若是能破瓜,我看这个价钱还成。”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绸缎庄老板猥琐的说道。
“绸缎吴,你也太磕碜了,这姿色,怕是京城的楼里都找不出来第二个,还破瓜,你想去吧。小姑娘,别听她的,爷出三百两,请你吃他们这品香楼最贵的菜色!”
“三百两能吃什么?五百。”话把子根本落不到地,城南吴太守家的公子一向爱吃花酒,即便占不上什么实际的便宜,可那嫩嫩的小手,小脸小嘴唇,掐上几把亲上几下也够本了。
大堂里一时热闹非凡,念云也不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只是方才那位大叔说要请自己吃好菜好饭的时候她已经动心了,若不是幼九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恐怕早已同意了。
眼看着价格加到了六百,叫价的势头终于有些缓和了下来,即便再加幅度也没有那么大了,据说京城里最红的倌儿,同恩客吃上一顿饭也就是五百两的价格。
忽然品香楼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蓝装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九百两。”
这正是昨日念云匆匆归家途中碰到的那个人,他是专程来寻她的,而她却不认识了。
最终,与念云一同吃饭的权利被这位蓝衣公子拿到了,他可不像这些寻常的恩客,一副好面皮,有些花痴的姑娘即便是不要钱也愿意同他多多接触些。
只是念云不是寻常的姑娘,没有作为花楼女子的自觉,她来就是吃饭的。
蓝衣公子的九百两,买下了品香楼最好的一间房,还有各式各样的山珍海味。
菜没上来时,两人还能好好地说话,蓝衣公子自我介绍道:“鄙人姓王,在家排行老八,家人们都称小八,你也可以这么叫。”
“小王八?”念云被逗乐了。
“小王八”见她开心的格外好看,便扯了扯嘴角忍了。
“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呢?”
“呃......挽歌,姓氏吗,许吧。家住壶......虎镇。”念云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险些漏了馅儿。
“那我便叫你小鸽子可好?只是这虎镇,我住在这里几年,到是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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