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地把他骗来这里。
这里处在山区,又是辛家的祖宅,他临行前谁也没告诉。
趁他精虫上脑的时段,痛下杀手,她果然变聪明了不少,懂得卧薪尝胆,出其不意。
高跟鞋落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瀛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她。
“啪——”
她一耳光甩在他脸上,用了十足力气,额前的头发带着水珠漾起一道花儿,男人被打得歪了头,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肿。
接着,她粗鲁地掰开他的嘴,丢进去一大把药片。
白瀛想吐出来,奈何有口塞堵着,全部进了喉咙。
他望着她,呵赤呵赤地喘着粗气,眉毛凌厉地拧着,显然怒不可竭了。
辛繁冷静地睨着他,等了会儿,解开束缚他四肢的镣铐。
他翻过身,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的衣袖要狠狠掼她在床上。
很快,他的算盘落空了,他不仅没有了力气,还变成了半兽的模样。
口塞和蒙住眼睛的黑丝带被他丢下床,白瀛愤怒地盯着她:“你喂我吃了什么?”
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女人端着张高冷的脸,一脚踩在了那鼓胀的腹部。
肚子里的水受到外力挤压便争先恐后地要涌出去,白瀛大惊失色,伸手去拉她的脚。
那点力气怎么拨得动。
淡黄色的液体从菊穴大股大股地喷射,贞操带太紧,里面的水流不出来,挤着他的肉棒胀鼓鼓的。
男人蜷起尾巴,想阻止失禁的狼狈。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污秽的液体还是前赴后继地淌出来。
于是,他干脆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笑了:“你就会这么点技俩。”
辛繁冷眼旁观,看他躺在一片狼藉中,可怜又可悲地嘲讽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恶心。”
他的笑淡了,隐忍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寒彻入骨的冷眸似乎要将她拖入和他一样的地狱。
“你这样子,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悠悠开口。
白瀛脸色巨变,咬着牙,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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