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娃点头。
荷花爽利些,冲她表哥毛蛋说:“我们回京途中留了个包袱在泞州码头,那包袱里带了封信,写信的时候婶婶特地提醒了,让写一句,相公确实写上去了,能备成啥样就不清楚……我想着我跟相公成了亲,也算立了个门户,是不是就不好随家里?也该准备一份什么。”
毛蛋点头:“你备上反正没错,谁也不会嫌礼多。”
“那行,回头我也把东西拿来,咱们一车送出去。”
卫大一家在卫成家中吃了饭,这才告辞,卫成才有心思坐下来同姜蜜聊聊后面这段日子的安排,把急需要办的事情说清楚了,他又感慨了几句,这些年因为忙着,过得很快,只感觉一晃神竟然离乡十五载,他都从贫寒学子熬成一品大员,膝下两子一女,大的到了能说亲的年纪,小的也八岁了。
八年前十月那个落雪天生下来的小姑娘,抱起来软乎乎刚出生顶多六斤多重的姑娘,她站起来都到她娘胸前,模样还没怎么长开,但也是官宦人家的小淑女了。
至于她大哥,个头已然比娘高了,还高出不少来。
“在外头那三年总嫌日子奔波,你看看,回来也不松快,这一升了官,往后三不五时得请帖拜帖送上门,还有宫里面,经常也要走动着,一品官忙,一品诰命也不闲啊。”
“别说以后,想到跟着来送礼那些我心心里就累,咱还得开席面宴宾客是不是?升一品官是光耀门楣的大事情,没有说悄无声息就过去的。”姜蜜说着拿胳膊肘轻轻撞了卫成一下,笑道,“我炸它两大串爆竹,再给相公请个舞狮队来热闹热闹?”
卫成:……
“夫人行行好,饶了我。”
想到那场面姜蜜就笑开来,又道:“你一升官,来给卫彦说亲的怕是更多,我这心里都还没谱儿,不知道该选个咋样的给他。”
“不着急,慢慢看着,夫人看不好就说几个名字叫他自个儿选,后面岁数到了他总要挑一个出来。”
姜蜜叹口气:“等到他看好了又该轮到卫煊,两兄弟排着队来……还有福妞,这两天没听她念叨唐怀瑾,到底是知道家里事忙没给添乱还是有些淡了也说不好,儿女都是债,真是欠他们的才要操这么多心。”
她正说着,就让卫成搂怀里去了:“今日加官进爵,咱们说点高兴的,麻烦事往后再谈。”
姜蜜靠他肩上,抬眼看着男人侧脸,他三十七,到这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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