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拉起了盛景,盛景唇角微微上扬,牵着仙仙出了鹤贤亭,往前厅去。
盛悦风风火火地赶去勺园见魏庭生,却没见着魏庭生的影,只留了一些不住叹气的大家闺秀,盛悦听了几句,约莫就是说刚才见到的那个蓝衫公子究竟是谁家的,那般俊俏好看之类的话语。
盛悦想,她们所说的蓝衫公子定是魏庭生了,便唤杏仁想去别处再寻,但是走来走去也没见到魏庭生,倒是不少贵妇贵女见着盛悦,不免殷勤一番,盛悦甚感烦闷,杏仁见开席时间差不多了,便劝说盛悦回前厅。
待盛悦到了前厅时,看到仙仙与盛景已经在主桌坐下了,便缓步走上前坐到了仙仙旁。
不消多时,盛明渊与恒帝恒后也入了桌,虽说今日是盛明渊的生辰,他脸上微微带着些笑,可是细看,却不难发现,他的笑是微微带苦的。
约莫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太后终于出现了,款款入了坐,神情略带异色,太后像是不经意般,又看了仙仙一眼,仙仙心里咯噔一声,面上并无表情波动,只是微微垂眸。
由此,宴席便开了。
恒帝恒后分别说了些祝福的话,盛悦人比较活泼,也说了不少,盛景则是说了些十分官方的贺词,仙仙照着盛景依葫芦画瓢地说了两句,太后一反常态并未说什么。
宴席开了没多久,太后便说自己有些不适,早早地回了宫,恒帝恒后送太后走后,依旧留在席间,如此,仙仙也不好借故离席,盛悦虽一门心思想去找魏庭生,但是这种情况之下也不敢大动作,心不在焉留在席间。
袖袋里的那块玉佩,让仙仙觉得如同藏着块烙铁,浑身不自在,也没什么心思吃东西,一直扒着碗里的那块樱桃肉,那肉却始终不见少。
盛景只当是仙仙身子不舒服的很,又强撑着不敢说,便向恒帝恒后道:“父皇母后,儿臣许是刚才与几位皇兄皇弟多喝了几杯酒,现在有些晕了,想早些回宫歇一歇。”
盛景的脸确实有些微红,看着有些酒上头的模样。
恒帝颔首:“今日是你皇叔的生辰,你与你皇叔说吧。”
盛景回了声是,便朝盛明渊拱了拱手,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语,盛明渊也只是客套地回了几句。
盛景起了身,牵起了仙仙,道:“父皇母后,那我就先带仙仙回宫了。”
仙仙眼底一阵欣喜,关键时刻,盛景还挺靠谱。
恒帝恒后自是没意见的,盛明渊眸子微沉,闷声饮了一杯酒。
一上回宫的马车,仙仙整个人就舒了口气,盛景见此,忍不住刮了一下仙仙的鼻子,笑道:“说回宫就这么高兴。”
仙仙顶着那二十斤的宝冠重重地点了点头:“回宫我才能把这身衣服脱了,把这宝冠给摘了。”
盛景凑到仙仙面前,眼底的笑意都要溢满整张脸,伸手揉了揉仙仙的脸,道:“你最近瘦了,多吃点,肉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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