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一双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
烛阴清了清嗓子,“过些日子我就回来,你别再与他过不去,弄伤自己,我会心疼。”
他不愿将话说得太过明白,他可没有大度到可以随意与人分享她,何况,还是她不愿意的人。
“我明白了。”望舒触到他的掌心。
“嘶”他微皱了皱眉。
“怎么会受伤?”望舒抓住他的手,白玉般的手掌有一簇火焰状的伤口。
“我没事,乖。”烛阴不愿将她被帝俊抱回来时,他气不过与他出手相向的事情告诉她。
“一定很痛。”她轻轻触了触那伤口的周围,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几下。
“若是再乱舔,今日这药就白喝了。”
望舒闻言捂住小脸在他怀里又撒了会娇,才依依不舍的与他作别。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那药的缘故,身体不似之前那般钝痛了,她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昨晚回到岱屿她还未曾来过这片竹林,一推门,露水湿了屋檐,几滴凉丝丝的露珠落在她的手臂上,沁人心脾。
这一片竹林还是羿亲自为她们姐妹两种下的,若木这里天气炎热,羿知道竹子长的快,不消一季便可大片成阴,所以羲和嫁过来后,他便动手栽了这些。
望舒摸了摸鼻尖,原以为是露水,却发现一滴暗褐色的血在她的掌心化开。
她起身飞上屋檐,原本闪闪发光的翳鸟奄奄一息在屋顶上扑腾着翅膀,宝石般的双目被剜去,那些暗褐色的血正来源于它空洞的眼眶……
望舒一时悲愤难当,这翳鸟是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去世前给她找来的玩伴,她与它朝夕相处,除了羲和与羿,它便是她唯一的家人了。
看着它浑身是血倒在地上抽搐的样子,她的心瞬间碎了,她抱起它,轻轻的蹭着它的头慢慢抚摸它的翅膀,直到它的身体彻底变冷。
望舒呆呆的坐在屋顶,过了许久,失声痛哭。
飞廉闻声而来,一见翳鸟倒在她的怀里,大片褐色的血迹蜿蜒至屋檐,他也瞬间湿了眼睛。
“舒儿”他缓缓抱住一人一鸟,“对不起,都怪我没有照顾好它。”
望舒哭的失声,“欺人太甚。”
飞廉将她死死搂住,“舒儿,莫哭,待我们找出那人将她与翳鸟埋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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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带着翳鸟,一身血污,将云若拦住。
“望舒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脏?”云若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云若,你杀了翳鸟,你要你偿命。”望舒以雷霆之势将手里的竹剑朝她的脖子狠狠刺了过去。
“铛”的一声,竹剑在空中被劈成两节。
“这位是?”一袭紫衣拦在着云若身前。
“六哥,这是望舒妹子,九哥喜欢之人。”云若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躲在紫衣男人的身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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