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不知还有人这般喊你的名字。”
望舒红着脸看向他,“我与飞廉自幼相识,他如此唤我无可厚非。”
烛阴抿嘴一笑,也不想为难她,“你那洛书刚略通皮毛,不可荒废。”
只有他会将情话如此这般暗含在这些话语里,待望舒乖巧的点头,他才离去。
望舒舒了口气,鼓起勇气和飞廉说,“我和他……”
飞廉揉了揉她的额,捧起她的脸,如呵护珍宝一般边亲吻她的唇边说道,“我明白,其实,只要舒儿心里始终有我就好了。”
望舒生涩的回应他,这几乎就已经令飞廉欣喜若狂。
“舒儿……”他把她拥入怀中,用体温温暖她微微发冷的身体。
解去她的衣衫,她清秀的面孔下是妖娆的身躯,面对此时的她,他的理智所剩无几。
她双目含情,楚楚可怜的望着他,而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她,想让她在身下温顺驯服。
他在她的颈窝轻吻,深吸了一口气后,伸出舌头,在她颈窝小心而细密地舔着,引起她嘤咛的颤栗。
他用手下意识的揉捏着她的胸部,听她随着他的手掌力度的大小而嘤嘤的哼叫。他已是箭在弦上,手绕到她的臀部,降她玲珑挺翘的臀部托在掌中,一寸一寸的火热将他焚烧,他清瘦却有力的胳膊已经高高抬起她一条腿,按在了腰侧。
望舒因他撩起裙摆被凉风吹的一阵颤抖,“飞廉,你,你不会是要在这里──”
她话还未说完,已经被他的粗大的硬物给堵住了穴口,她一条腿踮起脚尖,双手被迫支撑在若木巨大的树根处。
情动的飞廉闭了眼,他的火热急需释放。
而望舒的花穴还未消肿,被他这么急迫的索要,又无奈又酸痛还带着刺激。
他还从未这样不顾惜要过她,多半都是温柔有加的疼爱她,今日突然在若木附近就做了,倒让望舒一时接受不了。
踮脚站着的体位不易,所以他进入的也有些辛苦,望舒只顾着要抓住粗犷的树根,而她身后的飞廉强硬的挤进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那紧窒的滋味,实在无法言语,两年多的压抑,此刻令他失去了耐心。
少女被插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这催情般的叫声却令他腹中的火气越来越大,被她夹住的硬物又暴涨了一圈,她那温热潮湿的窄小之地,无论进退都要消耗他巨大的力气……
“你,你是我的……舒儿……”飞廉迷醉的胡乱插着她,见她面色如熏如染,人也快醉死在他凶猛的攻击下,狂乱的低吼,“插坏你的身子,再也不让你去别人那快活……”
他凶猛的刺入她,几乎用全身的劲道大力的拔插,复又狠狠的嵌入。
望舒在他狂乱的攻势下几乎被插的失去平衡,她从未承载过他这样狂乱的热情,走火入魔一般。
花穴经历了白日的性爱,本已经无力承受,又被他粗暴的侵略,迎合的蜜液不断的浸湿花径,随着他暴虐的抽插,有些疼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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