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统治的手段。
嬴政不喜吕不韦对自己指手画脚,但他说的话常常又是对的,母后也多次叮嘱他,他们能回秦国来,他能当上大王,全靠吕不韦从中打点。
母后越是这样说,嬴政对吕不韦就越反感,他能当上大王,是因为他是父王的子嗣,是秦国的名正言顺的继承者。
为什么在母后眼里,什么都是吕不韦,是吕丞相,是仲父,她将父王置于何地。
怀着这种想法,嬴政心情郁卒,隐隐的排斥起吕不韦。
但哪怕是对吕不韦不满,想过离开秦宫到西苑打猎散心,嬴政也没想过来这个奇怪的地方。
可是他好端端在寝宫中安眠,一觉醒来,身子酸痛变成了狭窄的沙发,他在楼上楼下走了一圈,门窗紧闭,姚氏并不在这里,他也不会开那个古怪的盒子,除了坐在这里根本不知能做什么。
“吾不知也。”嬴政闷闷的说。
姚木兰有些头疼,她手臂还受着伤,家里多这么一个祖宗,扔也扔不了打也打不得。
“哎,我说,你这是赖上我了?”
抢在嬴政前回答的是他肚中轰鸣声,他在姚氏武馆坐了大半天,滴水未进肚子早饿了。
他神色赧然,僵硬的腿脚更不知往哪儿放了。嬴政处处注意仪态,可几次三番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露出窘态来,让他羞于启齿。
姚木兰也是纳闷,难不成这小子是出门逛了一圈,没吃的又跑回来了。
不对,她将赵正上前扫了一眼,问到:“你回家了?我记得你上次穿的是白色汉服,这次穿的是青色的。不过,你要是真喜欢汉服,也该知道内衣外穿满街溜达不好吧。”
后半句姚木兰还没说,六七月的天,捂得跟冬天似的那么严实,这纯粹是有病。为了照顾少年可能存在的自尊心,她选择不说。
嬴政郁结于心,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身为一国之主,每次都被这个牙尖嘴利的女子,呛得无话可说,这感觉着实不好。
他望了一眼方才姚木兰放下的东西,目光又落在了姚木兰胳膊上扎的绷带上,疑惑的问到:“你受伤了?”
她胳膊上包扎用的布条,要比军队里随手扯的衣服干净好看的多,不像受伤倒像是装饰。
没想到这个神出鬼没的臭小子会注意到自己的伤口,姚木兰龇了龇晃了晃胳膊说:“还好,就一个小伤口,打你一个还是没问题的。”
她可没忘,眼前少年看似守礼,性格最是羁傲不逊,她要随时保持武力恐吓状态。
嬴政虽然性情暴躁,但也不会趁人之危,哼了一声,将头抬起面无表情的瞪着墙壁。
咕噜,这次肚子叫的是姚木兰,她摸了摸肚子,想到上次冰箱里东西已经吃光了,是该去买点儿菜了,于是装好手机和钱包,打算超市买些日用品和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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