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一道瀑布来,墙壁上地上灶台上,到处都是水。
“啊!你到底干了什么!”
姚木兰忍无可忍的怒吼一声,将水闸关掉,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嫌弃的将头发扎了起来,一把揪住嬴政质问到。
水停了,嬴政目光落在姚木兰那个生锈的铜环或者铁环上,她将那个东西转了一圈,然后水就停了,非常的神奇。
但现在不是感慨神奇的时候,嬴政伸手去抓姚氏的手非常认真的说:“不要碰寡人。”
“嚯,又开始寡人了,我跟你说啊赵正,我姚木兰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心眼儿歪的。让你洗个碗,你把水龙头给掰掉了,你要是觉得你力气大,咱俩练练成不成。”
那个东西果然叫水龙头,他心眼儿歪,简直莫名其妙。
嬴政忍住怒气,瞪着姚木兰说:“吾是在洗碗。”
一个洗碗洗出一片汪洋的人,姚木兰已经愤怒到不知该说什么了,她一把推过嬴政,话也不多说了,拿起抹布收拾起灶台。
处理好水渍,检查电器还能用过,姚木兰到卫生间拿了拖把,开始拖地上的水。
嬴政被彻底无视了,姚木兰来来去去,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他堂堂一国之君,都纡尊降贵到这个地步了,竟然还被人蔑视了。
姚木兰将一切处理好后,天已经黑了,她也累的腰酸背疼,完全没有了和嬴政沟通的兴致,也不管他穿着湿衣服,是否会生病感冒。
她见过恶劣的,没见过赵正这样的,让他洗个碗,他把水龙头给拔了,这熊孩子怎么这么损呢。
累的一塌糊涂,姚木兰也没了教育他的心思,熊孩子不能留。明天天一亮,她就把他带到六朝影视城附近的派出所去,让警察叔叔头疼去吧。
窗外万家灯火,每一扇窗子底下都有一个故事,姚木兰本打算换上睡衣洗漱,思及家中还有一个半大少年,也没换衣服,直接到卫生间洗漱。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也没备用洗漱用具,姚木兰也不想为嬴政重新去买,她庆幸这个头疼的家伙只在这里待一天。
嬴政坐在沙发上,一直保持着端正的坐姿,其实他很不习惯这样,大夫教过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国之君的威严。
习惯了跪坐,这种软绵绵双脚垂地的坐发,对他来说真的很别扭。
电视还在演着,嬴政没动那个长方形的小盒子,荧幕上的人有老又少,昼夜不断转化,时而情绪激动时而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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