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澜将烤好的肉递给优洛,优洛边啃边说:“这是什麽肉,好奇怪。”
景澜淡定的回答:“老鼠。”
优洛瞬间吐了出来,“你给我吃什麽?!”
景澜低头,优洛确定十分极其非常确定,这家夥肯定笑了!
景澜继续说:“鹌鹑。”景澜觉得人生其实挺美好,比如当他逗这个混蛋的时候,他也不想一想老鼠怎麽可能长这样!
优洛翻身就扑到景澜身上,“小样,敢戏弄我了,胆儿大了你,看我弄不死你。”
景澜将扑到自己身上的优洛牢牢接住,任他在自己怀里张牙舞爪。趁著优洛张牙舞爪的空隙,景澜一口一口撕下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东西的肉放到优洛嘴里,优洛边嚎,便乖乖吃东西,终於嚎累了,也吃完了,就趴景澜身上不下来了,景澜抱著他说:“等我们出去了,每天给你做好吃的。”
优洛往两边拉扯景澜的脸颊,“当然了,你让我吃了将近一个月的烤肉了。”
景澜摸摸优洛的头说:“等我们出去。”
优洛老实了,“恩。”
晚上两人躺一块,经过第一次发情期的优洛基本可以控制自身的情欲,不过景澜为了他们能保持体力,除了优洛第一次发情那一次,之後一直没有再做过。
半个月两人都极力控制了,但是这一次优洛没有再忍耐,他说:“便宜你,今晚就一次,怎样?”
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对对方来说就跟催情剂一般,其实每到夜晚两人相拥而眠的时候都对对方是一个极大的冲击,可是就算要忍耐两人也还是不愿意分开睡,已经浪费了二十年用来争斗,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珍贵的要命,尤其他们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哪一天就这麽丧命在这恶魔般的山林里。
景澜想了半天,然後说:“你说的是你一次,还是我一次?”
於是优洛瞬间愤怒了,“我一次!操!”
景澜说,“我知道了。”
然而当某个面瘫说“他知道了”的时候,千万别相信啊,这是优洛的亲身体会,他妈他的意思是他知道了,但是做不做是另外一回事啊!
所以当优洛正动情的呻吟的时候,景澜一句“把腿用力打开”让优洛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再比如两人正背後式抽插著,景澜一个用力将优洛整个抱了起来,动作霸道而粗鲁,优洛则直接被这个动作吓到,尼玛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掉下去了怎麽办,再比如两人正沈浸在情欲中,景澜一把抬起了优洛一条腿,优洛瞬间觉得自己像只撒尿的小狗,他妈这纯粹是羞耻PLAY好不好!
然而这些都还好,当优洛连续射了三次,那人仍然勤勤恳恳地在他屁股上耕耘的时候,优洛怒了:“他妈我都三次了,你就不能自己撸!”
景澜的回答简洁而有力:“我喜欢你的洞!”
优洛心里瞬间爆出一万个“卧槽”,最後景澜是射了,优洛完全不记得他什麽时候射的,因为他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彻底昏过去了!可喜可贺!
第二天优洛早上又没有起来床,掐著景澜的耳朵优洛浑身酸痛:“你个体力狂魔。”
景澜把耳朵救下来,然後揉揉他的脑袋说:“下午我们再走。”
这天早上景澜把压缩饼干喂给了优洛,优洛想半天还是拒绝了:“留著吧,说不定以後我们什麽时候真的要靠这个救命。”
景澜没有坚持,平日里最不在乎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真的已经变得珍贵无比。
景澜又出去觅食了,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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