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的这是什么?”夏晚晴只看到叶渡恒的脸上如乌云满天,又晴空万里般来来回回好几遍。
嫌弃么是一定的,至于程度么,不得而知。
“我……你不认识,我自己画着玩的。”
“这老鼠甚是肥硕,它为何没有耳朵。尾巴也长得甚是奇怪?”他一本正经地批判道。
“你哪只眼睛看出它老鼠,你眼神,是不是不好啊?”
叶渡恒一脸疑惑地看着夏晚晴,这个女人自从嫁给他以后,性情大变不说,说的话他又听不懂。
“那你且说它是什么?”如若有名字,他也就信了。
只是,唔~
没有!
“跟你说了也不懂。”夏晚晴嘟囔着嘴。
“你不说我怎么懂。”叶渡恒道。
“它叫……”她心想,自己压根夜不知道画的啥,即兴而作。
正说着,有人进来道。“二公子,庄主有请。”
“知道了。”叶渡恒说着就走了。
“你别把画拿走啊。”夏晚晴喊道。
正说着,夏晚晴似乎看见窗外边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掉落在地。
走出窗外却发现是一只受了伤的小鸟,不过好像叫鹦鹉确切一些,脚上鲜血直流,眼睛半睁半闭,没有一点力气。
“栖雨,替我取药箱去。”
一番忙碌,鹦鹉的腿包扎好以后,想放手让它去飞,却失血过度,一时半会没办法再飞起来。只得先收置鸟笼再做打算。
“夫人,今天晚上,洛阳城有花灯节,您有兴趣吗?”栖雨了解夫人的心思,自从嫁进来以后,夫人几乎天天闷在房间里,有些闷闷不乐。
“有,当然有。只是……”她想起那日,去街上溜达,却害修竹受了伤,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想到此,也不好再张口。
“夫人,公子说了,以后您想去哪就去哪里。”
一年一度的花灯节,热闹非凡,人群里水泄不通,街道两旁杂耍歌舞,吃糕点,琳琅满目。
“夫人,我想去买个花灯,给家里人祈福。”栖雨脸上灯火映的灿烂。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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