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祁一哭,宝珠吓了一跳,不禁好笑,虚弱道:“你哭什么?”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诸祁哭的伤心极了,这几日的担忧惧怕隐忍一齐流露出来。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害怕宝珠会出什么事情。这下子他放心了些,抹了抹眼:“没事。担心珠珠罢了。”
她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他:“你瞧我这不是好好的,诺,这是你的孩子。”
说完就把怀里的小团子递给诸祁。这下子小团子不哭了,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他。诸祁坚硬的心脏立即化成了一汪柔水,他成了父亲?他不由得有几丝骄傲,伸出手指来戳了戳小团子柔嫩的脸颊。或许是力气有些大,小团子被他这么一戳,先是愣了两秒,又大哭起来,那哭声聊了极了,绕梁三日而不绝似的。
诸祁僵硬的抱着小团子愣在榻前。
产婆与乳母闻声前来,小心的把小皇子接过来,放到宝珠身旁呆着,解释道:“新出世的婴孩要同生母呆在一处。皇上,您先让皇后娘娘休息片刻吧。”
诸祁心里不舍得,皱起眉头。
宝珠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劝说道:“先去吧。我睡一小会儿,你再叫我。”
想了一会儿,诸祁想着宝珠定是累极了 ,便在她脸上轻啄了下,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
江宝珠还是虚弱,身上的汗少了些,笑着亲了亲一旁号啕大哭的小团子。那小团子眼睛咕噜咕噜转了好几圈,才止住了哭声,自己玩儿了一会儿,依偎在母亲身旁悄默声儿的睡过去了。
感谢上苍,我那一日遇见的人是你。
要不然,这寒冷的寂寞的余生,要怎么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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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一
江宝珠生产那日消耗的太大,一直养了几个月才好些。这可为难坏了诸祁,憋着难受,没有尽头。
这天他下了朝,批了会儿奏折。批累了,去了翊坤宫。宝珠刚沐浴完,身上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因为晚上殿里不冷,所以只披着层纱衣。
她变了好多,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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