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你说什么?你爱一个人,所以你希望她弱小,不得不受你保护?哈。”
她举杯喝口酒,“韦嘉珩你的灵魂可能还留着清朝辫子?你希望我裹小脚,是么?我想过种种可能,但真的没料到你会用这个理由。是因为最近希瑞的竞选团队最近一直在打性别歧视牌给了你启发么?”
韦嘉珩笑,“可能吧。她的竞选经理前几天找过我,想要我们加入。那女孩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想想如果希瑞成功当选总统,而你拒绝为她服务,你该多后悔吧。她还暗示,如果我们愿意为希瑞效劳,现在缠着我们的这些官司也会很快跟我们说拜拜。”
希瑞是这届总统竞选人中最为人看好的竞争者,她有丰富的政治经验,曾经担任过国务卿,耶鲁大学毕业的律师,还打起了女权牌。
李唯安也知道韦嘉珩说的“那个女孩”是谁,露比·林铎,希瑞的私人助手,幕僚长,也是她这次竞选的经理。她还是希瑞的干女儿。
李唯安想都没想,“不要答应他们。我们四年前已经说好了,不再参与政客们的游戏。”
韦嘉珩笑着问,“是真的不要答应,还是……”
李唯安板着脸不说话。他把脚从桌上放下,叹口气,“唯安,FBI那边有位盖里·本森探长,最近弄得我很紧张。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李唯安抿一抿嘴唇,“首先,重新信任我。”
“然后呢?”
“待着别动。做你日常的工作,泡你的金发芭比。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感觉就像武侠高手过招,动作越多,破绽就越多?”
“对。”
“好的。你什么时候回国?”
“今晚。”
当晚十点,李唯安、林倚山、章秀钟三人带着助手、保镖乘两架私人飞机回到哥本哈根,重新坐上湾流向B市飞行。林沛雄的遗体另包一架飞机运回B市。
林倚山一上飞机就服了两颗镇痛药,直接去睡。从哥本哈根飞回B市的这十几个小时,大约将会是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睡得最长久安稳的一觉。一代枭雄的意外死亡后,围绕着遗产和继承人的明争暗斗绝对少不了。他绝不能让他的敌人看到他虚弱的样子。
章秀钟在吧台和唯安聊天,“倚山好可怜,突然间变成孤儿。”
唯安面无表情喝她的酒,“胡说什么,拥有一架湾流G6的人不会可怜。”她想,我当年得到丧父的消息,只能像丧家犬一样逃走,坐的是老旧的俄航班机,飞机起飞时引擎发出爆炸似的轰隆声,我以为全部人会一起死去。
她抬起眼,和章秀钟目光相触,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章秀钟轻轻说,“唯安,我以后,会是你的part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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