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
“你们?!”爸爸僵在门口,身边还杵着司机才叔和他的三个生死兄弟。
我无助地看向身边的景漠宇,他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裤子,正不疾不徐从柜子里拿出件干净的衬衫,披在身上,慢条斯理地系扣子。
“我……”我想说点什么,撞上他冰冷的视线,半张的口再发不
出声音,只得将身子往被子里缩了又缩,遮住脖子上激情留下的痕迹。
景漠宇终于开口了,“我今天要谈一个重要的项目,明天去办结婚手续。”
说完,他拿起自己的外衣,走出门,从爸爸和呆若木鸡的叔伯中间侧身而过。
没有一句解释,也没有一句安慰,他就那么走了,似乎跟我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我终于什么都懂了。
我真傻,景漠宇就算喝的再醉,也不至于如此丧失理智,一味地求~欢,除非他的血液里融入了不该融入的东西,而且含量似乎很高。
谁要害他?谁又敢害他?
毫无疑问,就是眼前这个一大早便迫不及待撞破奸~情的“好父亲”,景漠宇的父亲,我的父亲!
那些让我难堪的人转瞬间都消失了,爸爸走到我床边,轻轻坐下来。
“我让玉妈给你炖了鸡汤——”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眉峰间的皱纹深如沟壑。
我无声地点头,又深吸了口气,让声音听起来很顺畅。“我才二十岁,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了,已经过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爸爸——”
“言言,你最了解漠宇的性子,错过了这一次,你再想嫁给他,恐怕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这是一场输赢无法预料的赌局,但我愿意去赌一次,输了,不过是输了我的爱情和婚姻,赢了,我将赢得一生的幸福。
…………
“言言……”温暖的手指拂过我的眼角,我才猛然从回忆中抽身。
眼前的场景都被水雾模糊,齐霖那双最讨人厌的桃花眼竟然被水雾荡漾得深情款款。“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相似的问题我也问过自己无数次,这样的婚姻生活是我想要的吗?嫁给他我后悔吗?假如能让我再重新选择一次,那天晚上我会不会激烈的反抗?
我没有答案。
至少,现在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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