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又补一句:“金项链来寻了你好多次了。”
阿荆“嗯”了一声。
“他说……那个人被判了死刑,”小白脸抬眼看了看她,语气很轻:“下个月初八,枪决。”
阿荆没说话,手指上下抚摸着挂满水珠的塑料瓶,像是抚慰男人的阳物。
瓶底积了一圈水渍,凉凉的,湿湿的。
“我晓得了。”半晌,她回答道:“莫要告诉金项链我在哪里,就说我还飘着。”
“可总有天,他一定会寻到你。”小白脸说。
阿荆眯着眼向后靠去,像只伸懒腰的猫:“不怕,他要寻就寻——真有那么一天,说不定我还在哪个床上咧……”
烂油桃-壹
阿荆遇见金项链的时候,也才将将十七岁。
那一年,她知道了秦真的白兰树另有其人,便从深圳回到江城。在路边摊灌了个烂醉之后,刚出门就被三个小混混盯上了。那时候也是不懂事,阿荆被三个人拖到小巷子里扒了个精光,还拍了不少照片。阿荆正在失恋的兴头上,发了疯似的咬人,手机全给砸烂了。小混混哪里见过这么泼皮的女人?兴致上来,一人钳住阿荆的一条胳膊,把她在小巷子里做了。
每个人都把阿荆肏了个透。
深夜的路灯里,阿荆被肏到全身青紫,肏到嘴里、肚子里都是稀稀拉拉的精液。她躺在地上,看见男人们脸上的笑意映照在明明灭灭的路灯里,忽地就想起小时候床边摇晃的黄色台灯。
灯光摇摇晃晃,她自己也摇摇晃晃;
夜晚好长,好黑,仿佛白昼永远也不会到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含住男人们的鸡巴为他们口交。小混混乐得享受——被强奸后疯掉的姑娘何止这一个?那些被卖到山里的女孩子们哪一个不想离开?结果呢?都得认!——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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