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伸出来。”李泰说,许楠玉乖乖张开嘴,李泰偏头含住他舌头细细的把舌苔上的苦涩味吸掉,然后毫不犹豫加深这一吻。吻罢,额头诋着额头李泰说:“好好吃药伤口才好的快。”
“可是真的好苦~~”不是他嫌弃,这药真难下口。
李泰捏他脸一把。“良药苦口,也就喝这两天了。”
许楠玉苦脸。“我算知道为什么中医这么利害却还是没几个人愿意看了,我这还是喝补药就苦成这样,要是别的药不得把胃给喝坏了?”
“中药温和,不伤胃。”
“对,不伤胃专伤口。”想起又笑。“那些个肥胖者还想什么办法减肥呀,喝个三五天中药,保他们什么胃口都没了。”
李泰笑瞧他眼,掀开被子看肩膀上的伤口没出血。“看这愈合情况明天就可能给你洗澡了,今天还是用擦澡。”
“哦。”擦澡洗澡于他没区别,反正帮手的是李泰。“泰?”许楠玉笑着看他。
“嗯?”
“你知道为什么这辈子你会遇到我么?”
“为什么?”
“因为你上辈子欠我的。”在手术晕迷时他回到了那十年的最后一天,路上撞到他的人他瞧仔细了,是李泰。那十年拿走了他的生命,这辈子陪他一生。
“上辈子欠你?欠你什么?”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欠我的,我告诉你,小心给我伺候了,要是让我不满意我下辈子还缠着你!”
李泰笑着捏他下手。“…那还真不能让你满意了。”
许楠玉一怔,想通后脸上一红。“谁下辈子还缠着你呀,想得美!”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
“我就收回,怎么着?”
“……不怎么着。”李泰拿他没哲。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过几天,等到许楠玉伤口全好,但还是被李泰禁足。田飞与另一个保卫安全渡过危险期,张亚是伤的最轻的,肩膀左腿各中一枪,李二伯亲自给三人安排病房,问过伤好后可还愿意担任许楠玉的保卫命令,三人皆是点头愿意。
李老听后当下点头说不愧为祖国最优秀的军人,尔后亲自托了关系恢复三人的军职。
两个月后许楠玉的禁足令还没解,每日呆在别墅里就算房子再大也会腻的,闲着无事便折腾起地下室的翡翠毛料。这天一早心血来潮对从缅甸拖回来的那块巨型毛料感了兴趣,拿着小形擦石机在毛料四方开了个窗口,用水一冲强光手电筒一照,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一个激灵甩开工具噔噔跑回房间把还在休息的李泰摇醒,不等对方着装整齐就套个睡袍把他拉到地下室,无言的指着巨型毛料的四个窗口。
李泰一瞧。“这是?!”四个窗口皆是露的玻璃种的底,色彩到是有阳绿跟西瓜绿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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