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店员如释重负,立马介绍了下情况,老板是个中年男子,诧异的打量下许楠玉。“小兄弟也玩赌石?”
许楠玉生就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不能说玩,只是感兴趣。”
看眼被选中的毛料,老板开口道:“小兄弟开个价。”
这丢皮球的方式让人极为被动,许楠玉也不可再把皮球丢回去,左右衡量了下毛料价值开口。“两万。”
老板皱眉:“两万太少,两万八如何?”
“二千的差距于赵老板来说,不值一提,但于我这等小人物来说可是一笔不菲的款子。这样吧,就当交个朋友,两万四千八如何?二四八,四四发,图个吉利。”张口就叫出了人家的姓氏,震了老板一下看他眼,轻笑。
“就冲小兄弟这句朋友,就你说的价。”
刷卡付账,自己抱着重约四公斤的毛料到里室,画了白线就让师父开始切。看着这么小的少年也玩赌石,让周边的人一时来了兴趣,纷纷围在周边看热闹。
时不时还有人出些主意,许楠玉站在旁边不答话也不反驳,就站在那淡淡的看着。这是他十年赌石生涯所养成的习惯,再贵的毛料当买定了结局也就跟着定了,绝不会烧香拜佛乞求上天保佑切涨。
一刀切完,清水一泼没绿,许楠玉淡定的再划条线。
旁边看客已经吵开了,都是些丧气话。这也可以看出这些赌客都是业余爱好者,玩家都不算,在赌石玩家眼中切石的时候要么不说话要说只能说题外或者喜气欢,绝对不能说丧气话,犯忌讳的。切的毛料是许楠玉的,这时候他就算把这些说丧气话的看客都骂出去,说出去也是他有理。
一旁老板悄悄看眼,发现许楠玉并无生气的模样才松口气,毕竟两方都是他的客人,自然希望不要发生纠葛。
切第二刀仍旧没绿,一些看客已经认定切跨,摇着头走了一半。
许楠玉并不灰心,伸手摸了摸切面,眼内闪过一喜。质地已经退了粗糙若显了细滑,再看色泽,外行可能看不出来,但内行一定可以看出,这是有色的表现。缘着原本的切面,往里移指甲片的大小示意师父再切。
第三刀,这时候围在旁边的也就许楠玉自己跟漱玉坊老板了。
“有绿!”指甲片厚的切石一分开,越老板就瞧见了切面上的绿色。拿清水一泼,果然,巴掌大的绿色紧紧的吃进毛料里,拿强光手电筒一照,也就一干豆种,只是切面大单看一面掏个镯子绝对没问题。
“出绿了?切涨了?”刚才离开的人又一窝蜂的涌回来,并且人数比刚才更多。
几个人凑近一看。“干豆种?不错,这大小掏个镯子是没问题了,中心部位还可以弄几个戒面两个小挂坠。”
“小兄弟,你这出售不?”这是翡翠公司派来蹲点的。
许楠玉愣神点头,他刚才终于想起来他为什么会觉的这地方熟悉了,他是没到过这地方,可是他见过这地方的照片。而那照片是相关于一个超级大漏的,事关一块切在大涨的超级翡翠。
在他愣神期间,那些有意于这块翡翠的已经把价格提到了四万五,并且还在涨。
“四万七!”
“四万八!”
“五万!”价格喊到五万暂停。
许楠玉点头,匆匆以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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