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罢,反正萌点又不在贵族,只在父子情嘛,然而这书又大多却写得跟普通男男小黄书无异,剧情套路无论是君臣、父子、兄弟、主仆、师徒通通都是一样的,强攻就邪魅一笑低声一吼,弱受就梨花带雨破碎娃娃,无论是金刚受、大叔受到最后都是对月流泪、摇臀摆尾“不要”“你坏”“嘤嘤嘤”“他不爱我了”,这些陈词滥调初看还有些意思,但到底他又萌不起来,所谓千金易得、萌文难求!
且这些坊间小说都是良莠不齐的,而且这些个名字夺目的,竟然都是十文九雷,看得长谣几乎内伤吐血。长谣仍忍了,却见一个写小黄文写得极萌的,叫“艹操”,字“猛的”,好一个“艹猛的”,书如其名,十分操得很很猛。长谣看得津津有味,将他所写的书都翻了,原来他是个已作古了的人。而长谣却总觉得这笔法熟悉,却不知道,原来他一世为书生的时候,就是此人。那一世他作为学士却死于文字狱,与他偷写耽美也不无关系,当然,最大的缘由还是他讥讽时政,引起皇帝不悦。
长谣拣了那本艹操写的父子文,看了一眼,竟是手不释卷,只觉所言所说都是自己心事,而那父亲的性格也如同贺赫赫,简直就跟写同人一般。他竟是手不释卷。
☆、第 115 章
他看杂书一事,究竟是没瞒过贺赫赫。贺赫赫与长谣是一桌吃饭、一床睡觉的,此刻长谣躲着藏着说要读书不见他,实在令他疑惑,那日他便趁长谣上学了悄去长谣书房看,发现了一大箱的男男小黄书,由此便想到,当初落在书房的那本《还精哥哥》,大概也是长谣遗落的。贺赫赫心中十分恼怒,拿了顺玉来问。
顺玉好委屈,说:“我要看也看女女小黄书啊,看男男做什么!而且奴婢天天在您跟前服侍,哪里有空弄一大箱子书进来,依奴婢所看,书房里的伴读们都是同龄男孩,爱看这个,又是宫外来的,带着这个也未可知啊。”
贺赫赫听了,便说:“你说得有理……”
“而且玉娘娘不是每天也送好几本来给您看嘛……您都看的会背了……”
“这怎么一样!我是成年人啊,而且……而且我是怀着艺术的心去看的!”贺赫赫拍案道,“他还小啊!”
顺玉却道:“现在殿下也长大了,又没有个侍寝的,自然要想个法子自己排解的。其实公子也不要这么在意啊,哪个年轻男生没本‘撸撸书’的?”
贺赫赫一听,才方明白过来。他又想,自己当年不也常常看小黄书、岛国动作片吗?不然干撸撸多没意思,总的有点助兴的。他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那么大惊小怪才是。想当年,别说他老爸,就他老妈也很淡定的。怎么轮到贺赫赫为人父母,就这么大惊小怪呢?
贺赫赫还没想明白,就听得顺玉说:“如果公子还是看不惯的话,就指几个俊俏乖巧的侍寝给殿下吧?”
“侍寝?”贺赫赫想突然被踩到尾巴的老猫一样瞳孔都要变了,“侍寝?他只能和我就寝!”
顺玉心想: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贺赫赫也自觉失言,哼哼两声,说:“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洁癖吗,连别人碰碰他的头发都不行,还想碰他的屁眼呢,不行的,不行的。”
顺玉却笑道:“哎呀,这个色能乱人,我也认识有些平常有洁癖的人啊,上了床上不是什么地方都啃的舔的还吧唧嘴的!”
贺赫赫一听这话,登时怒火就噌噌噌噌噌的升到头顶上,一拍桌说:“恶心!下流!我家的长谣怎么会含吹JJ咬啃吧唧嘴别人!”
顺玉不想贺赫赫会气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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