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赫赫凭借着那饱览狗血小说宫廷剧的脑袋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青朝有个奇怪的习俗,就是十一岁的皇子要行什么赐福礼。沙玉因是天巫的徒弟,所以便能见了。于是就在三皇子行赐福礼的时候,沙玉因对三皇子一见钟情了!
贺赫赫转念一想:如果自己阻止了沙玉因与三皇子相见,那么沙玉因就不会爱上三皇子啦?他不爱上三皇子,就不会把沙青因开膛破腹了?那么即使他如果突然穿回去,变回了贺赫赫,也不会被栽赃嫁祸啦?
贺赫赫忙对沙玉因问:“那个赐福礼你是非得到的吗?”
沙玉因想了想,说:“也不是非得是我,主持的是师父。但我也要在旁边搭把手的。”
贺赫赫便盘算着到时让沙玉因出席不了赐福礼,这样就不会爱上那个三皇子了,也不会因妒忌而杀人了。他发现自己真的好正义啊,居然有挽回悲剧的打算,他也发现自己好伟大啊,居然有改写历史的气魄!
话说贺赫赫仔细留神沙玉因爱吃什么、爱用什么,但凡见到都给沙玉因送去,每次送礼的时候还会弄很大排场,天天给沙玉因捶背泡茶的,好的不得了。他天天陪沙玉因在吃斋菜,吃得口中寡淡,便说:“巫也一定要吃斋吗?”
沙玉因道:“这是不一定的。但爹说我既然做了巫,就要做个至善的、至好的。”
贺赫赫便记起上一世透露过,沙玉因自小被严格管教,不当人的管教,所以心理扭曲。此时贺赫赫正想着,却突然听得门外有人进来,抬头一看,是个清清秀秀的中年人,便是沙大学士。贺赫赫和沙玉因便站起来,说道:“向爹爹请安。”沙大学士看了看沙玉因,便说:“你的鞋头怎么脏了?”
贺赫赫此时真是要翻白眼了:难道沙大学士饱读诗书,竟然还不知道白鞋就是拿来弄脏的?
沙玉因似是惯了这般理论,竟垂头说:“玉因知错。”
贺赫赫一来是不满大学士,二来是为了拉好感度,便说:“我看爹的鞋头也挺脏的啊。做人都不会以身作则!”
沙玉因竟是一愣,沙大学士却是怒了:“还敢说我?他是天巫传人,自然不同!”
“你也会说是‘传人’,那就是人啦,怎么能够要求得跟神仙似的!神仙也会放屁呢!”
“你怎么知道神仙会放屁?”
“你怎么知道神仙不会放屁?你怎么知道神仙不脏啊?”贺赫赫说道。
“还敢说!”沙大学士怒而拍案,“最脏就是你!”
“对啊,因为是你生的嘛!”
沙大学士真是气极了:“大逆不道!我今天就要上家法!”
沙玉因听了,便说:“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
贺赫赫便拉着沙玉因说:“哥,你没错,错的是这个老男人!”
“你说我是什么?”沙大学士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贺赫赫便答:“老男人!”
沙大学士脸色一青。
贺赫赫似乎已能见到沙大学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于是他便再补一刀道:“你不仅是老男人,而且是有妊娠纹的老男人。”
贺赫赫似乎已能见到沙大学士的自尊心在流血了,于是他便再补一刀道:“你不仅是老男人,而且是有妊娠纹的老男人。”
沙大学士直挺挺地栽倒了。沙玉因便让人扶沙大学士去躺躺,又对贺赫赫说:“你的嘴可真贱。要他醒来不杖责你才怪!”
贺赫赫也不想沙大学士这么小气,也不想沙玉因会这么说自己,但为了讨好沙玉因,只能说:“我一时只顾着大哥,也不记得这些了。”
沙玉因愣了愣,说:“你对我好,我也未必记得。”
“我看大哥是天生性子清冷,其实是热心肠的。”贺赫赫说道,“我也是真心敬爱大哥的。大哥也不必觉得如何如何的,只要记住我有这份心意就好。”
沙玉因听了,半晌不能言语。他终究是个孤独的少年,从小又饱尝了严苛的管束,自己不爱理人,旁人对他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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