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谁也不能动你。”
沙玉因便轻轻一笑:“当然,更何况,你已经没有机会为自己平反了!”
贺赫赫势估不到自己穿越而来,此生此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人来,跟他上‘肛肠寸断酒’!”
强行灌进口中的液体十分苦涩,喉咙中如同灼烧,滚动着死亡的回音。贺赫赫在地上翻滚着,腹中的绞痛让他连吐槽也做不到了——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肛肠寸断?杀人的不是我啊!冤枉啊!
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啊!冤枉啊!冤枉啊……”他尖叫着从睡梦中挣扎醒来。
犹在惊恐之中,因此眼睛大大地睁开着,映入眼中的是洒金的帷帐,手里的触感应该是上好的丝绸夹被。入鼻是凝神的檀香味,他似乎察觉到自己还没死掉,紧攒着被子的手缓缓松开,喉咙中似乎还残留着苦涩而灼热的气息,腹部似乎还残留着极度的疼痛。但他还活着。
“二少爷,您醒啦?”门外突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他缓慢地转过头,疑惑地看着迎面走来的女人:“你是……”话一出口,贺赫赫就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完全不是自己的,现在他的声音实在好听得太人神共愤了!这么好听的声音真的是从他这张贱嘴里发出的吗?
他怀着惊疑的心情,扯开嗓子唱:“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
真的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虽然音色很好,但每个音都走得如此剑走偏锋、如此飞沙走石,实乃本人无疑!
——他惊了,自己的声音居然变成这样,那毒药难道是美声专用的?
不但他惊了,侍女也惊了,忙道:“二少爷,您还好吗?”
二少爷?
——贺赫赫愣了愣。
自己的声音变了,怎么连称呼也变了?
对了,对了,他不是喝了毒酒肛肠寸断而死了的吗?怎么他还活着?难道……
一个极其狗血的念头穿过自己的脑海——又穿了!
贺赫赫连忙捂着脑袋,啥也别说,先装失忆:“哎呀,我有点头痛!”
侍女忙说:“二少爷您硬要学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是不是摔伤脑袋啦?”
“绝对是的!”贺赫赫忙不迭地点头,又说,“我不但头痛,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侍女一听,便惊吓不止:“二少爷,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谁是你二少爷!”贺赫赫指着她说,“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便慌慌张张地答:“小顺子。”
“什么?”贺赫赫愣了愣,“小顺子?”
“是的,奴婢是小顺子。”
小顺子不是太监名字的基本款吗?而且太监也自称“奴婢”的啊!她不是女的吗?咋看都像是女的啊!
——贺赫赫指着小顺子说:“那你有木有小鸡鸡?”
小顺子愣了愣,答:“回主子的话,奴婢木有小鸡鸡。”
哦,那就是太监了?啊,不过,女人也没有小鸡鸡啊,差点儿忘了。
贺赫赫清清嗓子,说:“你……你婚配了没有?”
“回二少爷的话,奴婢并未婚配。”
贺赫赫便问:“那你喜欢怎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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