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今天会从这里掉下去。”她悲怆地在他怀里哽咽。
“不会的,你不会掉下去。”他柔声安抚着她,告诉她,“我不是抓住你了吗?”
永远都不会再放手。
沈星柏是在这一天带许果回家的。
她变得沉默寡言,敏感多思,还格外害怕黑夜。
他为她找了心理医生,对方引导着女孩聊了很久,告诉他:“许小姐有明显的PTSD症状。”
那段时间,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即使夜里睡觉,他都不大拥有过安稳的时刻,永远保持着警惕,只要她的房间传来一点点动静,他都会立刻醒。
许果最艰难的时刻,是他陪着过来的。
只是,他的伤痛好像比她更深。
“‘我本来以为自己非常富足,拥有天下独一无二的一朵花儿,实际上,我有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朵玫瑰。我的全部财富只有这朵花儿再加上那三座高度刚到我膝盖的火山,而且其中一座还是永远熄灭了的死火山,这么一点点家当,不可能使我成为一个伟大的君王……’想到这里,小王子扑倒在地,大声痛哭起来。”坐在床边为她读童话的时候,也会悲从中来。
她听不懂那个故事,只觉得他声音很好听,似羽毛抚弄细沙般温柔。
“不要难过。”她抬起手,天真地抚摸他的额头。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沈星柏接到了军航打来的电话。
他们递来了一根橄榄枝:“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务必跟我们提。”
沈星柏接完电话回来,却摸着她的头发道:“去鹭大吧。”
“鹭城有海,一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夏天,谁也不认识我们。我陪你一起把志愿填到那边。”
许果听着他温暖有力的话,眼睛里下起了雨。
宁青禾离开了沈宅。
许果从沈星柏的眼神里发现了很久以前的他,他看着自己的时候,就跟当年她刚经历过那一切后的一样,忧心忡忡。
但她不认为自己还像那时一样脆弱。
“我没关系,那些事告诉他就告诉他了,我没事。”她推开男人,转身到房间去了,“睡一觉就会好。”
许果白天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天色沉沉,沈星柏就在身边,注视着她的脸,仿佛在观察一个贪睡的初生婴儿。
“什么时候来的?”她倚过去,枕在了他的手臂下,他的手顺势勾起,把她揽近了些。
“刚刚。”他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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