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摸她的脸颊,然后,被她一把打开。
“你别碰我。”
许果警觉地盯着他,要绕开他跑下去,被轻易捉住。
“果果……”他的声音虽然醉醺醺的,但这一回许果肯定了,他并不是把她当作了白莉。
“滚,滚开。”她彻底醒了酒,尖叫着,要抓他的脸。
男人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执迷不悟地倾吐他的心意:“这些天我过得很痛苦……”
成年男人要对付一个少女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他正要把她往楼下拖,肩上一痛。
沈星柏把人扔在地上,逼到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下一秒,少年的拳头就狠狠砸了下来。
男人先是反击,到后来连自我防护都做不到,被按在地上打得没有力气出声。
许果颓然跌坐在地上,木木地看着这一切。
沈星柏打红了眼,扭头看到天台上的铁艺桌椅,他走过去,一把抄起了那把椅子,许果挣扎着站起来,扑过去按住了他。
“放开。”他喘着粗气,顺着许果的目光去看,躺在地上的男人已经奄奄一息。
“沈星柏,”许果呆呆地说,“你在发抖。”
他紧闭了眼睛。
“咣当”一声,椅子被丢到地上,他把她用力抱住。
白莉回来了。
辛爱也到了家,她了解到发生了什么,从喉咙里发出可怖的笑声:“天啊,天啊。”
“我先带许果去别的地方住。”白莉冷静地从房间里拎了行李箱。
沈星柏为着她不痛不痒的态度分外愤怒:“你保证能保护好许果吗?”
“我可是她的妈妈,请问你是她什么人?”白莉淡漠地扫了他一眼,拉起许果的手,“跟我走。”
几天之后,辛先生在家中药物注射死亡。
沈星柏四处寻找,最后还是在辛宅的天台上,发现了许果。
她独自一人,坐在围栏的边缘,往下看。不过几天,她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背影显得格外伶仃。
“许果,许果。”他轻声叫着,生怕吓着了她。
许果回过头,看见是他:“你来了。”
风很大,她坐在那里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掉下去。少年的心脏揪紧,朝前跨了一步:“快下雨了,你怎么还一个人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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