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只是在说一个无关的故事。
他们看过金金,回到室内,起初还是手牵手走着的。
走着走着,她停下来,朝他伸出了双臂,轻轻一搭,攀到了他身上,被他抱上了楼。
许果流了很多汗,天气不该这么闷的,难道真的会下雨,她撕扯着湿濡的床单,吹干没多久的头发再度在额头上凝成几簇,蒸发着看不见的热气。
沈星柏的动作轻柔,永远带着隐忍,把她最难耐的脆弱一一抚慰。
“还要再洗个澡……”筋疲力竭地伏倒后,许果挣扎着要爬起,被他按回了怀中。
天黑了。
他抱着她一动不动,隔了很久,才在昏暗里说道:“过会儿再去。”
滚烫的体温渐渐落下。
汗水也不知不觉蒸发。
她的四肢又有了知觉,试着抬起的时候,他靠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咬:“别走。”
“不走。”许果转过脑袋,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好能看见他的脸。
这么近的距离,他眼睛下的痣像一颗眼泪,落进许果的心里。
沈星柏亲着她的鼻尖:“你很久都没有主动找过我了。”
“我啊……”许果领悟错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询问,“我只是觉得,以前好像误会了你很多很多……”
“辛爱对我没有意思。”其实很早很早以前,他就向她解释过。
太早太早了,不过是普通同学,坐在前后排而已。所有人都认为辛爱喜欢他,许果对他从来只有远远欣赏,而不敢抱有任何希望。
他不过给她讲过几道习题,她就快被辛爱后援团们的口水淹没,之后只好尽量注意着不跟他说话,有问题宁愿攒着去问老师。
他的解释来得突兀,正埋着头写作业的许果,没有反应过来:“嗯?你说什么?”
他说:“我跟她不是一路人。”
“啊?”她的嘴巴张成了鸡蛋。
他说:“我们两家生意上来往多,媒体采访不到我妈,就会拍我和辛爱在一起的照片当作话题。”
“……干嘛说这个?”许果感觉数学题好难好难,她满脑子都是理解不了的公式,不想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打断。
但沈星柏不理会她,仍然坚持把自说自话进行下去:“慈善舞会上开舞是出于商业需要。”
许果抓了抓头发:“沈星柏……”
沈星柏终于看了她一眼,最后总结:“不过我已经跟我妈认真谈过,以后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听她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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