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也只有言立听懂了,见他没戳破,舒口气。
去年沈效南到言立办公室找他,不经意看到他桌上一陶瓷杯看起来很旧了仍没换,他便笑他会过日子。
刚好言立助理也在,她搭话:“言工这个杯子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他出差去哪儿都带着,宝贝得很。”
言立解释:“用习惯了,趁手。”
沈效南灵光一闪,这厮聪明,想到了嫁给谢家大哥的陶艺家表姐,瞬间猜出来:“该不会是小易亲手烧出来送你的吧?”
言立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沈效南:“啧啧”
助理好奇:“是谁啊?”
言立拦不住沈效南那张嘴,他一语道破:“让他单相思的女人。”
助理觉得不可思议:“言工还会单相思嘛?”
沈效南逗她:“怎么不会?那女人连我都看不上。”
女孩子眼珠子一转,得出一个结论:“你们两个是情敌咯?”
沈效南嗤地笑了,笑得痞痞坏坏:“那假如现在我们打起来你帮谁?”
助理正要回答,被言立支了出去。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之后,沈效南调侃他:“小姑娘多有趣啊,还是你真的想跟我打一架,怕她站在我这边不帮你啊?”
言立抄起手臂:“其他我不管,你别招惹我这里的人。”
鬼心思被拆穿,沈效南老神在在:“先讲好条件,你情我愿,我还能单占她便宜不成?”
言立:“……”
沈效南批评他:“你就是没劲,又不敢爱,又忘不了,自找苦吃。”
看他总结得多精辟。
是啊,又不敢爱,又忘不了,自找苦吃。
言立的手放在新送来的杯子上,无意识摩挲着上面映着对面谢周易和周远的身影,心想自己苦也吃够了,也算快熬到头了。
沈效南还有闲工夫操心言立:“别光说我,你也不小了,考虑一下找个女人组建家庭,整天对着那破图纸没意思。”
谢周易终于可以聊这个话题,她也挺为言立犯愁:“这么多年你就没遇见一个喜欢的?”
周远闻言看了谢周易一眼。
谢周易与他四目相对,察觉他目光不正常,问:“我脸脏了?”
周远心中叹气,可真够迟钝的。他伸手在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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