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说你除了去请安就连院子也不出,厨房也不去,整天就写这个玩?”
她头低得更深了,想想这些天好像是有点懒。
“你穿的什么?”
“浴衣。”
“什么?”
“去洗澡时穿的衣服,解布扣、系布扣都很麻烦。”她小心的解释,还好,她心里暗自庆幸,他好像还没发现衣服有些面熟。
“这……怎么有点眼熟?”他拉过袍子终于看清了,瞪大了眼睛。拎着因为有些长,顺心顺便弄成反毛的半截袖,“谁干的?”
一声怒吼把屋里三个人都吓趴下了,顺心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给主子做新的就好了,糟贱了总比自己被骂好啊。
“那个,那个……您不是做新的了吗?而且我拿的是羊皮的,爷的虎皮和狐皮我都没拿。”
“为什么改旧的?还是改爷的?”
“内院就您的衣服比较大,比较暖和。”苏荔颤抖的解释着,如果是以前她才懒得说话呢,可是现在不同,如果她不说话,身后的舒心顺心只怕就难过了,只好咬牙硬挺着。
“为什么不做新的?”胤禛放开她,放缓声音。
“那个,爷节俭,奴婢也不敢奢侈。”她干笑着,她还在抖心里真是冤死了,却不敢说。
“爷……”顺心想说话,苏荔忙站直了,抢着说道:“爷,是奴婢错了。下次剪您衣服前一定问问您。”
“算了,能穿就行。你们歇了吧!”他拎袖子时已经看到,这家伙里面大约真是什么也没穿了,心里头那个气啊。可是又不能当着丫头的面骂人,只能忍了。
舒心和顺心行了礼,逃似的关了门出去,远远的听到顺心喊人关院门落锁。苏荔想,这是不能表示,爷今天在自己这儿歇下了?突然觉得屋子里好像有点热喘不上气来。
“这是什么?”他又在问话,苏荔忙镇定心神伸头看看,竟然是自己画的锅炉,好半天,竟也不知道怎么答。
“看着像是炉子,这么大,煮什么的?”
“水!本来想在院里做一个,这样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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