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英语怎麽说?”
醉酒不等於变白痴,琅寰宇不带反应,脱口而出:“tree”
“很好,你也知道你刚才是吹!”
琅寰宇喝酒不上脸,充其量也就眼睛会比平时红点儿,加上刚才被严肃一起,现在整个眼白都成了眼红,他甩掉严肃的手说:“谁跟你吹,我告诉你,我刚才才上了一个男人,所以,我现在不需要伺候你了,请你滚出我家,谢谢合作。”
说罢,琅寰宇丢下严肃,吹著口哨走了,走到卧室门口,他头也不回的说:“给你一晚上的时候搬走,我还要回去陪我的新情人,明早回来,我不希望看到家里有任何你的东西,包括你。”
严肃僵在原地石化,他分辨不出琅寰宇这次是否是认真的,但凭这股子狠劲,视乎刚才的话不假。
“咚”的一声巨响,是琅寰宇关上了家门,严肃往窗口撇了一眼,看见琅寰宇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往小区外走。
严肃想哭,是被人抛弃了难受,还是为喜欢上一个没心没肺的家夥而哭?严肃不再多想,静静的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取出挂在里面的自己的衣服。
衣服很难找,因为之中混著琅寰宇的。
素日里,严肃在家常穿琅寰宇的上衣,因为长,所以可以省去穿裤子的麻烦,琅寰宇也常说他勾引他,不过谁知道严肃是不是故意的呢?
不知挑了多久,衣柜里少了一半的衣服,严肃突然想起来身上的内裤还是琅寰宇的,便发了疯的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内裤丢在床上,整个人钻进衣柜了,关上衣柜门。
漆黑的衣柜什麽都看不到,严肃闭上眼四处摸了摸,再睁开眼乱摸,感觉一样。他想:究竟是我瞎了眼,看上了琅寰宇,还是漆黑的空间,让我丧失了判别能力。又或者一直在这衣柜里的不是我,而是琅寰宇?
管他是谁吧,谁和谁都没关系了,既然大家不是绑在一起的蚂蚱,那麽就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没了你我还不能活了?
严肃觉得自己想通了,没事人一样又从衣柜里出来,打包好衣物,拖著箱子走出琅寰宇家。
门关上的刹那间,有一丝的不舍,衣服口袋里还躺著琅寰宇家的钥匙。严肃的手在口袋里握住钥匙,松开,又握住。最後还是握住,然後拿了出来,放在琅寰宇家门口。
“哼,你这种人到处偷男人的人,活该被小偷偷个精光!”
直起腰,严肃昂头拖著箱子大步前进,看到琅寰宇的车子,上去补了几脚,警铃大声作响。
“叫屁叫,车子跟主人一样烦,小心我拾起钥匙刮花了你!”
严肃自以为很轻松的离去,当一脚真的跨出小区门时,他却犹豫了。
到底琅寰宇说得是不是真心话?
干嘛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严肃自己对自己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我他妈的再也不喜欢别人了!什麽都没钱来得可靠。
严肃不做多想,如同琅寰宇走时一样,不回头。
一阵风迎面刮来,带走一颗破碎的泪珠。
第十二章(3)
琅寰宇是被冻醒的,睁开眼,周围的世界漆黑一片,起来走了两圈,不知道是哪里。这时候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依稀有几个老大爷跟老大娘早起晨练,琅寰宇上去问路,才知道这里距离家还有一段路程。
谢过老大爷,琅寰宇边走边回想,他怎麽像个流浪汉似的在公园过夜。
宿醉带给琅寰宇的後遗症,便是一动脑子就头痛,琅寰宇隐约记得昨晚跟严肃吵架了,至於吵了什麽内容,不是很清楚。
琅寰宇进了小区,没走几步路,先是看到自己的车停在家门口,跟著就看到家门口的钥匙。他慌忙拾起钥匙,以为是昨天自己丢的,还好没被贼人发现,要不肯定被偷。
琅寰宇打开门叫了几声严肃,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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