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包谷清醒後大骂“死婆娘你疯了----?!”
蓝彩凤大哭著嚷,“我让你偷人!”甩起脸盆就砸吴包谷脑袋上了。
“我偷人?我再偷人也弄不大人肚子!能赶上你给老子带绿帽子?!”吴包谷也愤怒地吼。
蓝彩凤听了这话,心就跟浇在吴包谷头上的那盆水一样,杀凉杀凉的。自己的一片爱心换来的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罪孽,她想把孩子打了,可吴包谷不回来的深夜,一个人睡不著的时候,她能感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在动,在叫她“妈~”
蓝彩凤早就预感到自己的婚姻完了。她只是不想服输,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再赌最後一次……
即使做了孩子吴包谷也嫌自己赃了。吴包谷在感情上与其说有洁癖不如说更象个从一而终的农民。但蓝彩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打牌成了她待产生涯的麻醉品。肚子不显的时候天天一个人在家吃快餐面叫外卖的拉圾食品。这几个月的产检,医生都提醒她营养失衡体重过重。
“如果自己不想做可以找点工…”医生的话提醒了蓝彩凤,她找到了林“朝霞”来陪自己,没成想,却让林勇遇见了吴包谷。
07
吴包谷那天依然回来得很晚。早睡早起的林勇觉得那个点自己都快起床了,突然被一阵狂乱的砸门声惊醒。
蓝彩凤很早就和他打过招呼,说你姐夫身上从来不带家里的钥匙,以前不论回来多晚都是我给他等门……
心里虽然想著会不会是男主人回来了,可他还是有点怕,毕竟是没见过面的生人,所以就故意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想让二楼的蓝彩凤听见砸门声下来开。
竖著耳朵听动静的林勇没听见任何下楼的声音,相反,砸门声的间歇,二楼隐约传来打雷一样的呼声,林勇绝望地开灯掀被下床。桌上的闹锺,时间是三点四十二。
蓝彩凤在自己睡下的时候就已经打了整整一通宵的麻将,估计一两点锺终於熬不住,送走了客人,现在正是火烧房也叫不醒的时候。
林勇把客厅所有的灯都打开了,还拧亮了门口的门灯,对著门上的猫眼儿向外看,不见人影。
一定是醉成一摊烂泥了。林勇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蓝彩凤和“姐夫”的结婚照。想,打开门後第一刻先确认脸,如果不是的话赶紧关门,如果门被强行撞开,我一个清醒健康的人也不愁打不过一个醉鬼……
寻思著各种应急手段林勇打开了大门。
他以为“他姐夫”一定在门口瘫著呢,没成想开了门一低头地上没人。一座山一样的东西邪在门框上,突然倒向自己,把林勇砸了个结结实实。
“怎麽这麽半天才来开门?又忙著给你男人带绿帽子呢?”
男人象山一样,不是山,是熊!两只老虎钳子一样的臂膀又长又粗,力大无比,突然搂住了林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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