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画着,悬停的手腕一转,写了一半的字停留在最后一笔,灶里红黑的炭火将木枝包裹,燃烧。
一天过去,又到了适合干坏事的夜晚。
崔莺莺抛下手中的针线,吩咐她的小丫头,“红娘,收拾好卧房,我睡去。”
路珞瑜掀开帘子走进来,小姐端坐在桌边,晚妆未下,目光炯炯。
“小姐真要睡么,那生如何发付?”
崔莺莺别过半张脸:“什么那生?”
路珞瑜撇嘴:“你又来了!真要这样断送人性命,自己做下的事到头返反悔,还和我装作无事发生?不然我去出首与夫人,就说小姐叫我送一张简帖约他下来。”
崔莺莺被她一通数落,面子上挂不住,犹自嘴硬:“小贱人倒会放刁搬弄唇舌……可是,我怎么去嘛!”
原来小姐是羞了。
路珞瑜觉得自己像哄骗少女去那啥的老妈妈,苦口婆心循循善诱:“这有什么羞的,到那里闭着眼不就得了,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崔莺莺害怕得紧,这种事情真的太大胆,也不知到时候怎么做,毕竟这年代她虽然看过一些闺中□□,对于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好奇又害怕。未出阁的女子只有等到将要嫁人时母亲才会面授机宜,崔小姐越想越担心,一颗心如捣,咬着唇不说话。
路珞瑜催她,她拉着珞瑜的衣袖小声道:“姐姐有以教我。”说罢羞红了脸,攥着袖子摇啊摇。
路老师皱眉一想,自己虽然没经验,好歹有着现代社会的丰富知识,教一个小姑娘不在话下。她点点头,带上门,拉着崔莺莺坐到床头,贼兮兮地上下打量羞赧的小姐一遍。
“出去出去,小孩子不能听。”珞瑜出言道。
崔莺莺吓了一跳,屋里还有其他人?珞瑜安抚她:“没事没事,我和小蝴蝶说话,别紧张。”
“咳咳。”她清清嗓子,该从何说起呢?又不是面对自己的女儿,难做啊难做,如果是谢芝那样的小女孩,哪里用得着自己多说,只怕能反过来当老师。
长久的沉默,两个女孩儿面面相觑。
“罢了,我们直接演习一遍。”路珞瑜站起来。
“现在我是那生,你还是崔小姐。记住了么?”
莺莺点头然后摇头,扑闪扑闪一脸迷茫。
路珞瑜本就没想教她,这种事不需要教,现在就当帮小女生崔莺莺做一下婚前焦虑症的心理辅导。
她挑起莺莺的下巴,笑得轻佻儇薄——
“小娘子,花有清香月有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来做点羞羞的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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