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刀泉露出孺子可教的神色,拉他起来,道:“怎么不说‘愚生’请多关照?”
张生不明所以,已经到了大殿之中。
闹哄哄的僧众们和事件的核心人物崔莺莺站在中间,“惠明和尚”冲崔莺莺身旁的小红娘眨眨眼。
一片杂乱中,泪眼盈盈的崔小姐道:“孩儿决不肯给那匪人做妻,无那情势迫人,皆因我而起,如我自与他去,一寺得宁,一家儿性命也能保住。”
崔母郑氏拉着女儿也哭得泪眼婆娑,“我家无犯法之男、再婚之女,老身年近六十,不为夭寿,可怜我的孩儿年少,如之奈何?怎舍得将你献与那贼汉,辱没了崔家家谱?”
莺莺道:“如此不如找条白练来孩儿自缢于此,将我尸身送与那贼人,也强过左右为难。”
两母女抱头哭唧唧,旁边的路珞瑜该上场表演了,道:“夫人小姐,何不去问一下堂下僧俗,谁有退敌之计,保得我一家性命,便是答应把小姐许配与他,亦好过从那贼人!”
慌乱的崔母被这小丫鬟一说,病急乱投医,站起来让法本去堂上问有谁能退敌,无论僧俗,甘愿倒赔嫁妆房奁,断送莺莺与他为妻,结成秦晋。
如此问了一遍,无人应答,卓刀泉知道该张生上场出风头了,可这家伙畏葸不前,轻轻推了他一把,于是众人看到这书生踉踉跄跄地跑出来。
张生一看到梨花带雨的崔莺莺小姐,鼓足勇气,道:“我有退兵之策,何不问我?”
刷地展开折扇,风度翩翩——呃,就是这大晚上的有点冷。
“先生计将安出?”
“夫人先前说有退兵者许小姐为妻,可是当真?”说着看向一脸红晕的崔莺莺。
路珞瑜抢答:“我家夫人说话自然当真!”
“如此便好。请到内室详说。”
莺莺抬头看他,泪眼朦胧,心中又怕又喜,哪怕这秀才没有计策,看他为自己挺身而出,心中也满足了。
内室中,屏退闲人,留下张生,崔家母女,法本和尚,路珞瑜几人。惠明没有身份,在外边没有进来。
崔母问他:“此事如何?”
张生看向旁边的法本,道:“小生有一计,先用着长老。”
老和尚法本吓得双手齐摇,“老僧不会厮杀,请先生换一个人。”
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张君瑞此时条理清晰,气定神闲,“长老休慌,不是要你出去厮杀,你出去和贼汉说‘夫人本待将小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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