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卓刀泉看路珞瑜接过那条红绳,突然联想到一段经典的唱词——“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钱少不能买/扯上了二尺红头绳/我给我喜儿扎起来/扎起来。”
想着路珞瑜穿一身花衣裳,脸上两朵高原红,扎一个大辫子的形象,这家伙忍不住笑起来。
……
周末,珞瑜有一份兼职要做,这是前阵子阿欢给她张罗的家教,当时珞瑜左右无事应承下来,现在是第二次前往。
她要教的学生是一个高二的小女孩,名叫谢芝,家境优渥,跟着父亲居住——大部分时间是独自一人,这次珞瑜前去,就只看到她和家里的保姆阿姨。上周珞瑜见过谢芝的父亲,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以为珞瑜是师大的老师,语气挺客气。
走进谢芝贴满各种海报的房间,珞瑜看到这小女孩儿戴着耳机正在看国外一档名叫为奥兹而战的综艺节目,表情十分投入。珞瑜站在她后边看了一会儿,这女孩儿才意识到有人进来。
十五六岁的少女面容青涩,却拿出一副成熟的口吻和珞瑜说话:“随意坐,路老师来这么早,周末就只有这件事要做?”
路珞瑜笑道:“不早了,上周说了下午来,正好。”
看到这个女孩儿,珞瑜又想起之前在洪昌遇到的余明秀。
“这样吧,反正你也是为了赚点为外快,知道你什么不教过意不去。但是我待会下午还有事,要不今天就算了,没事,我不会和我爸说的,你象征性地留点作业。”谢芝和她商量。
珞瑜听这个少女一番话,皱起眉,拿出老师的威严:“应该是我会不会和你爸说这个问题吧?”
谢芝坐在椅子里转来转去,“路老师,我看你年纪不大,好好和你说,像之前那几个老师,我连这么几句话都不会说的。拿出我爸来压我?除非他现在能马上过来,否则有什么用,以为我会害怕?”
这个倒霉孩子气走好几个老师了,珞瑜有所耳闻。谢父做的是对外工作,听梁欢说好像是往俄国销售矿泉水之类的,在家时间很少,大概谢芝的叛逆性子就是这样养成的。珞瑜虽然不喜欢当老师,但是耳濡目染,加之读的本就是师范学校,若是连这么个孩子都对付不了,岂不丢人?
“好,难得你觉得我与众不同,能告诉我你有什么事么?”
珞瑜一脸笑意,谢芝看着有点诡异,总觉得这个新来的年轻家教好像和之前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为什么要告诉你?哦,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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