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给她体检。”
老头不太明白,也无暇多想,因为家里来人了。来的是余大鹏一伙人。
“二伯。”余大鹏喊了余老汉一声,几个人笑嘻嘻地鱼贯而入。
余老汉没答应,怯怯的小女孩儿余明秀知道就是这群无赖要赶他们走,小孩子情绪藏不住,更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余老汉叫小孙女拿着作业进里边房间别出来。
“你们来做什么?我家是不会搬的。”
余大鹏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招呼几人落座。
“小秀,你爷爷奶奶年纪大思想古板,你读过书的应该懂点道理。一直这样不搬有用么?吃亏的还不是你们,三叔几天是好言好语地来劝劝,要不是看在余涛大哥去得早,我想你们不容易,才一回一回来好好说,全村的人都搬得差不多了,你们要是早点走,还能选个好的地段……”
余老汉听他拿死去的儿子说事,心里不好受,出声道:“凭什么要我家搬那么远?都是你们这帮人想占村里的地卖给开发公司,合同我看过,不是zf的要求,我家是不会同意的。乱来我就告到上面去!”
余大鹏还想解释这是和区文化旅游局合作项目云云,旁边一个小黄毛忍不住了:“余老汉,我看你就是想多骗点钱,一平给你家的不算少了,差不多就得了,搞得我们兄弟伙不好做人,到时候你们出了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
几人吞云吐雾,余大鹏□□脸说好话,旁边几个没什么正当职业的小混混加以言辞威胁。这种事他们没做过多少,但是想让两个没什么能力的老人和个小娃娃不好过,方法很多,包括每天来骚扰一次,吃饭时间就来之类的,对他们来说这是“温和”的智取。
低矮的小房子窗户坏了一扇,一直没能换玻璃,单薄的窗棂被吹得哐哐作响,几人都感觉风有点大,准备给这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一个最后期限。
“老六,打火机给我用用。”其中一人点了支烟。
余明秀担心他们对爷爷不利,一直守在门边,小女孩感到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问题最开始出现是在那个要求点烟的人身上。
打了几次火,都没点上烟,他骂了一句粗话,把没点着的烟叼在嘴里出去上厕所,路过门外一脚踢倒了竖在边上的伞。这人刚才在余大鹏家喝了不少,这时候有点醉意涌上脑来,被风一吹,嘴里的烟哆哆嗦嗦地掉在地上。
门里几人还在骂骂咧咧,突然听到一声惨叫。
几人对视一眼,听出那是出门上厕所的小凯发出的声音,余大鹏和另外两人起身出去看,留了一人在屋中说项。
余明秀家外边不远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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