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搞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我还以为你马上要荣升我的老板娘了呢。秦瑞成嘴角忽然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容,”到时候我去当你情夫,宋祁言回家的话你就可以把我藏在衣橱里。
“啊?哪有这个道理?”
“那你为什么跟他睡?”秦瑞成愤愤不平地说,“难道你觉得他长得比我帅吗?身材比我好吗?还是你喜欢这种闷声作大死的类型——”
乔桥叹了一口气:“因为我喜欢他啊。”
……
秦瑞成不说话了。
乔桥偷偷抬头瞄他,发现对方一贯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只是抿着嘴角目不斜视地往前走,走廊里白亮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把那轮廓深刻的五官恰到好处地勾勒了出来。
乔桥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女艺人争着抢着要跟秦瑞成搭档。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乔桥忍了一会儿,还是开口打破了这低气压的沉默。
“我的休息室。秦瑞成依然大步往前走,语气冷硬地很,”拿上车钥匙我就送你回家。
乔桥不敢说话了。
的每位常驻都是有自己的休息室的,分布在10-15楼这五层楼上,男艺人基本都在第10楼,这五层楼平常不对外开放,隐私保护也相当到位,据说每位常驻拥有的休息室几乎相当于一个大型豪华酒店的私人套房,一应装修全部按照每位房主的品味和审美来的,极尽奢侈之能事。
乔桥刚才光顾着跟秦瑞成聊天没来得及看看周围,这才发现就连第10层的走廊也跟其他楼层的大不相同,装修简洁明亮了很多,四壁还有赤铜景泰蓝的小壁灯,低调中处处透着精致。
走了大概十多米,秦瑞成在一扇门前站定,他刚要伸手推门,没想到门自己竟然打开了。
一个男人胳膊肘撑着门框,他微微垂着头,笑着对秦瑞成说:“我找不到烟了,想来你这里顺一包。”
乔桥睁大了眼睛。
她忽然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水汽贯胸而过,连带着她那一颗心在看到这个男人的那瞬间都像是要从胸腔里生生跳出来。
“唉,我喝了些酒,忘记把他派到哪儿去了……”男人微微叹了口气,他摇摇晃晃地撑着门框走了两步,一侧身看到了躲在秦瑞成后面的乔桥,他盯着乔桥看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去捏了捏乔桥的脸。
近距离之下,乔桥几乎被男人的脸震慑地无法呼吸。
他很好看、很好看。好看到你根本想不出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种美,好看到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为了看到他的这一秒。从鼻尖到薄唇,从额角到下颌线,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因为酒精染上了一丝轻红,睫毛绵密纤长,眼睛却像泅蓝海面上的浮冰一般泛出隐隐的清亮水光。
走廊的灯光这时候已经暗了很多,光影在他脸上无声地变幻,那样惊心动魄的轮廓,眉梢和眼角,美得不近人情,美得几乎叫人绝望。
乔桥呆呆地站在原地,这时候才如同意识回炉一般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她伸手想摸一下被男人捏到的那半边脸,入手却发现有潮湿的水迹顺着下颌在往下淌,她怔怔地想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流泪了。
希腊故事里年轻恣意的克里特美少年,站在织金盘绿的山巅遥望着远方碧蓝的地中海,脚下踏着桂叶,头上缠满金枝,白鸟会为他的美而悬飞停驻,玫瑰则会垂下自己黯淡而单调的头颅。他弯弓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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