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着香桂躺下,并为她盖好被子,压好被角。
“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还是,一开始就没忘记?”久悬的心落终于落了地,透过浓浓的黑暗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凤雁北问,嘴角却是上扬的。
“被你丢进浴池那次。”香桂微笑,感觉到他的手指顺过自己的鬓角,不由舒服地闭上了眼。
凤雁北皱眉细思,半晌才带着些许不悦地道:“你和陈和搂搂抱抱那次……”记忆中只有那次,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嫉妒,而将她粗暴地扔进了浴池。
没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香桂只觉一滴冷汗从额际滑下。
“不是搂抱,我没站稳,他只是扶了我一把……”她想解释,不想凤雁北冷哼一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再次深深地吻住。
“不准你想别的男人!”黑暗中,男人懊恼地命令,然后被欲求不满的喘息声冲淡。
这一夜又是担忧又是喜悦,直到天亮,凤雁北才眯着。巳时刚至,老不颠便带着一个徒弟来了,治腿的事成了定局。
“爷,你去外面等吧。”香桂笑着对凤雁北道,眼神平静如常。
凤雁北摇头,什么也没说,沉默地为她将裤腿卷到膝盖以上三分之二处,露出了畸形的膝关节。然后按老不颠的吩咐用烧滚后放温的水将露出来的腿清洗一遍,又用烈酒擦拭过。
这一系列近身的事他都亲自动手,不愿假手于人。
用干净的布垫在香桂腿下,还没直起身,就听老不颠道:“王爷,还要劳烦你将王妃绑住。”然后,一根粗绳递到了他眼皮下。
谁都知道断骨时的剧痛连堂堂七尺男儿都会消受不起,何况是香桂一个弱女子,到时恐怕她会失去理智,影响到治疗。
刚收到一半的手在空中握紧,闭眼,吸气,凤雁北竭力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欲望。
“爷……”香桂见状,赶紧出声,“听大夫的吧。”
“不需要!”凤雁北冷硬地打断她,然后走到她身后,将她抱进怀中,“我抱着你就好。”只要他在,就绝对不可能让她受那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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