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御景好笑:“你看好几遍了。”
喻言小脑袋一歪, 靠在他肩膀上,“哎呀”了一声,手指着视频里坐在沙发最边侧的某人:“这个男的是谁啊,长得好像有点帅,我要泡他,然后把他娶回家。”
江御景手里捏着手机打字,没抬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喻言没反应过来,“啊?”了一下。
咔嗒一声,江御景手机锁了屏,食指一根伸出来推着她脑袋把人推起,侧过身来:“媒妁之言我就不要了,想娶回家,你是不是得先去我家提亲?”
“……”
是不是哪里搞反了?
全国总决赛打完,MAK一号种子队晋级世界赛,剩余两个名额一个是积分最高的BM战队,另一个经世界总决赛中国赛区预选赛角逐而出。
第二天,江御景带着喻言去看外公。
老人恢复的很好,只还不太能走路,被护理人员推着。
喻言起了大早做了一只无糖蛋糕带去,老人一看见她就笑,眼神平和慈祥。
喻言算是在老人清醒过来以后第一次正式来见他,也是见到的江御景第一个家长,难免还是有点紧张,提着蛋糕盒子规规矩矩地鞠了个躬:“外公好。”
老人眼角笑出深陷的沟壑,讲话还不太清楚,模糊缓慢:“医院的小姑娘,以后他敢对你不好,你跟外公说……我打他。”
江御景无奈按住喻言发顶:“她都快骑在我脑袋上了。”
喻言笑眯眯地,把手里的无糖蛋糕递给他让他去切,人坐在老人旁边不急不缓的陪他聊天。
两个人呆到差不多中午,又陪着吃完了饭,才准备走。
疗养院的环境很好,绿植茂盛,空气中有浓郁的植物清香,从门口出来到黑色铁门,青石板路面干净的一丝不苟。
喻言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咔嗒咔嗒的清脆声响,她跟在江御景身边,眨眨眼,扯住他的一根手指。
他步子放慢了点。
喻言捏着他指尖摇了摇:“我们下次带外公出去转转呀?”
江御景脚步微顿,长睫低垂着看她,眸光微动。
半晌,他回握住细白的小手,紧紧圈在掌中,抬到唇边轻吻:“好。”
下午,江御景带喻言回了家。
男人打职业以来,三年多,这是他第一次回家。
喻言觉得这人真的混蛋,还有恃无恐那种。
车子停在小区门口,两人下车,江御景手里提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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