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带着哭腔的嗓子吐出字眼点火,江御景肌肉紧绷,苦笑:“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勾引我。”
这会儿疼痛感冲击着模糊意识,让人比刚刚洁醒了点儿,她委屈巴巴往后缩着身子,连带着身下柔软的那块儿也跟着缩着绞他,偏偏她还软糯着声间:“你进去了吗?”
江御景紧咬住后槽牙:“……一点点。”
喻言深吸口气,颤着睫闭上眼,抽手软软抬起手臂来环住他,无声邀请。
江御景缓慢地,一寸一寸分开她,推进她柔软体内,有濡湿细膩从四面八方包容推挤。
沉到底,他停了一会儿,而后再次缓慢提起,推进。她头埋在他颈间,呜咽着叫,指尖死死掐着他。
江御景哑着嗓子:“疼就咬我。”
喻言一口咬住他肩膀上的肉,感受着他缓慢进出,胀痛的感觉減轻,她覆在他耳边小声:”你,你快一点。”
浅浅的气带着低吟喷在他耳廓,江御景听见了,小心加快了动作,没两分钟,她又再改娇娇啼啼地要哭:“别,你停你停……”
“……”
江御景没再听她的,深深进出,低哑咬着音:“你想弄死我?”
喻言被振着声音发颤,身子软软地往后缩,咬着他肩压抑出声,如隐痛哭泣:“隔壁……”
他恶意的舔着他耳廓,牙齿咬住耳垂磨:”隔音不太好。”
“混蛋……”
“别叫。”
“呜呜呜江御景我烦死你了……”
江御景开了荤, 绷到后面终于绷不住了, 本性毕现几乎毫无绅士风度可言, 拉着喻言胳膊腿儿没完没了的摆弄了整个后半夜, 直到天蒙蒙亮才算是餍足, 捏着怀里的人胸口白颤的软肉咬她嘴角:“去洗了澡再睡。”
喻言腿还挂在他腰杆上,被折腾的手指头都不想抬一下,哼哼唧唧地缩在他怀里,脸颊潮红未褪, 唇瓣红肿着, 哑着嗓子迷迷糊糊:“你混蛋……”
江御景亲上她浓密睫毛上挂着的水珠, 大掌搭在她滑腻的脊背上把人揽住:“好,那不洗了。”
——有洁癖的男人是这么说的。
喻言生物钟时间准,睡了没几个小时混沌着意识醒过来, 一睁开眼就是一片裸露胸膛。
江御景还沉沉睡着, 早上八点多, 阳光顺着窗帘缝隙晃晃进来一条, 她手臂轻慢从被子里伸出来, 去拉开男人箍在她身上的胳膊。身子还没动,江御景睁开眼, 沙哑的嗓音自她头顶过来:“醒了?”
喻言抬起头来, 委屈巴巴:“腿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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