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划过的地方像是被点了火,喻言身体微僵,双手捂住了脸。
这男人在看哪儿啊,手在往哪儿走啊。
江御景手指最终停在她裙摆边缘,不动了。
抬起头来看着她,声音沉缓沙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吧。”
喻言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男人薄薄唇片抿的很紧,眸色黑沉,眼底有大片大片的暗色翻涌着上来。
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
是会让她生出,如果是他的话,好像被怎么样对待都是可以的,这种可怕至极却无法阻止的念头的人。
太糟糕了啊。
她深吸口气,长睫微颤,细白的手指也伸出来,顺着他衣摆钻进去,颤抖着勾住有点凉的皮带扣。
软软的指尖蹭上他下腹的赤裸皮肤,点下一簇簇火苗,声音细小,糯糯地:“知道。”
江御景脑子里某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爆炸了,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被粉碎的荡然无存。
划到裙摆的手指收回,扣住纤细腰肢一手托着大腿将人整个抱起来放在旁边鞋柜上,弓身垂头,灼热暗哑的气带出咬着的音熨着她耳廓:“那你没机会后悔了。”
喻言咬了咬唇,纤细手臂抬起环住他脖颈,紧闭着眼,嫣红唇瓣送上去。
男人毫不客气的张口咬住唇瓣,撬开贝齿攻城略地,扫过贝齿牙床,卷着她带进自己的口腔里,细细地,一寸一寸地吮吸。
大手顺着肩头向下,探上衣料边缘,再到柔软耸起。
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细腻肌肤,带起咝咝啦啦的触感,指尖探进去,触到了上面小小的一点,捏住。
喻言微颤,发出的声音被另一个人全数吞进口腔。
他低喘着放开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颈间耳畔,含住耳垂磨,咬上锁骨,一路向下,咬着衣料的边缘往下扯,舌尖扫过颤巍巍的一粒。
她眼角泛着红,咬着碎碎溢出的声音,浑浊着意识往后缩,头上的耳朵也跟着晃:“别……尾巴……”
男人没理,手指顺着她大腿内侧腻白肌肤一路向上滑,停在腿窝,指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微向里,触感濡湿。
喻言细细地嘤咛出声,带着哭腔:“尾巴要脏了……”
江御景垂眼,看着被她坐在身下,隔在两条大腿间,垫在他手臂下的雪白狐尾,额角青筋都快爆起来了。
“尾巴就戴着它,脏就脏了。”他声音沙哑的可怕,头重新垂到她耳际,低缓开口,“你别哭。”
他说着,依然在作祟的手指扯下布料,指尖覆上去轻缓摩擦,小心翼翼地向里探:“哭也没办法停了。”
她呜咽一声,无意识缩着身子,眼圈全红了,小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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