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心也是他的。
宋如双正要离开的脚步却被这一句话给弄得停了下来。
他转过头,顾荣还坐在刚才的桌边,面前是一只刚刚喝空了咖啡杯。
杯中温热的液体已尽,很快便只剩下骨瓷杯自身的冰凉。
那个掌握着最大兵权的男人安静的坐在那里,浑身上下不带一丝血腥气。
就仿佛刚才的一切警告都只是他自己的错觉。
可分明不是错觉。
宋如双笑了笑,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轻声道:“元帅大人,您究竟是对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太不自信?”
顾荣的眉峰便深深的皱了起来:“你在说什么?”
宋如双看向他:“您在害怕舒乐想起来?还是在害怕,舒乐再次抛弃您,另求新欢?”
新欢。
新欢。
新欢……
宋如双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的读音。
就像是一针沾了毒的尖锐的刺,不可抗拒又轻而易举的扎进了顾荣心里最为幽静而偏僻的角落里。
那个角落里储藏着男人的嫉妒心。
更确切的说,藏着一份对于喊他小叔的那个男人的,无法摆脱的阴影。
舒乐从来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就算囚着他,锢着他。
就算愺爽愺烂了他。
就算那个男孩的被灌得连小腹都微微涨了起来。
就算他一遍遍强迫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唤他百般亲密和羞耻的话。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掩盖。
在获得了并不宽泛的自由之后,那个他浇灌成熟的少年偷偷背着他,故意引诱了他的侄子。
这是旁人绝不敢与顾荣提起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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