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留对我一瞪眼:“亏你知道!”
顾不上那馆长满脸失望的神情,易留坚持亲自将我送回了家。不过半小时的车程,进门后,我被人拥着回了房间,易留则往易铭书房的方向走去。
还道他是兄友弟恭,却不料醉翁之意不在酒。
看着易留大步流星的背景,忍不住微微苦笑,我总是这样摆不正眼睛,错估情势,也摆不正位置,错估自己。
这场独自出行尽管只耗费了我三个小时的下午时间,却让我清清楚楚地认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易铭他,真的不再管我了。
这里所谓的不管,并不是彻头彻尾的放任,而仅仅是不限制一般行动自由。
除了饮食等有关身体健康的方面仍然会被严苛控制,我被进一步允许外出活动,本区的范围内可以一个人,超过本区则必须有人跟随。
我当然知道这是易氏的权威庇护,但我已十分满足。
阳光灿烂的下午外出看一场电影,阴雨缠绵的傍晚在公园内散散步,更甚者,我开始被允许参加易氏的员工聚餐。
从小被保护得宛如女孩子般娇弱的我,开始有机会一睹大千世界一隅的风采。
跟易铭再三恳求之后,我终于不用以高高在上的八少爷身份列席。压着鸭舌帽,一副眼镜,一件不惹眼的运动服,我挂着易铭济私给我的工作牌,装扮成新员工的模样,大大方方地坐在末席。
席间自然有不少人跟我打招呼,或是问我适不适应易氏的工作氛围,或是问我习不习惯自己的工作内容,当然也有问我需不需要咨询和帮助的热心老员工。我一一点头称是,品尝着桌上廉价却美味的菜式,心中的新鲜感逐渐被温暖所取代。
我觉得我,仿佛天生就该适应这种生活,虽苦,虽累,虽琐碎,却充实。
不似现在,虽甜,虽闲,虽完整,却空虚。
都说空虚是无聊人的矫情病,对此我深以为然,可惜却始终无法摆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怎能容它掀起翅膀溜走?
“你看上去好小,”坐在我对面的男孩子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是应届毕业生吗?”
“对,”我回以他一个微笑,“初来乍到,还请多指教。”
“没问题啊,你是哪个部门的?”
部门?我一怔,这可把我问到了:“……事实上,我明天就要去邻城的分部工作了,所以暂时还不大清楚自己会被调配在哪个部门。”
笼统的回答,是永远不会出错的答案。
他有些吃惊的样子:“刚来就被调走啊?”
“唔,是啊,”我摸了摸鼻子,“其实也不算刚来,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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