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达利倒退一步,摸上自己的胸膛,惊惧地看著夏霄庭。
“怎麽?你以为我给你下毒?”
夏宵庭摇了摇头,“我可不会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达利警觉地望著他,以为夏宵庭故布疑阵。
“呵呵,我说了,要你去苗疆去,你听不明白麽?”
拉起垂在胸前的发丝,夏宵庭邪笑,“你中了蛊。不只是你,那个叫做萨日娜的傻女人也中了蛊毒……”
将头发绕在食指上,夏宵庭不屑地抬头道,“远远地就闻到一股子的虫子味儿,你们这麽多年也不觉得恶心!”
“哈哈哈,可笑!”
达利闻言,仰头狂笑起来,摆明一点都不相信夏霄庭的“胡言乱语”。
“早就听说你们中原人诡计多端,最会阴险使诈!居然想出这种蹩脚的谎言想要欺骗我!”
达利不以为意地说道,“苗疆远在千里之外,除了你这个小子之外,暗火教近年来都没有进入过一个外人。请问何人可以有本事在相隔千里的情况下给我和萨日娜下蛊!你这个汉人休在满口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麽?”
夏霄庭抓起发丝逗弄著小白猫,小猫的脑袋跟著夏霄庭的手指左摇右晃,晃的头晕。
“你自己不是有阵麽?拿一根针,把袖子卷起来,罩著左手胳膊内肘下方二指的地方扎一针试试看……试过不就知道了麽?”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说八道麽!”
见夏霄庭言之凿凿,达利不由得眯起眼睛,狐疑地看著他。
“哈哈,我说了,你自己扎你自己,又不用我出手……怎麽,难道你的针上喂了毒,怕把自己给扎死麽?”
夏霄庭事不关己地说道,“信不信由你,对你──本大爷懒得使诈!对手太弱了……”
点了点脑壳,夏霄庭语带嘲讽地说道,“不值得大爷费脑子!”
达利气的手都发抖,却又拿夏霄庭无可奈何。
暗忖半日,最终还是半信半疑地掏出一根银针,照著夏霄庭说的方法,往自己的左手臂扎去……
“哈哈,果不其然!”
看到银针离开手臂带出的青色血渍,夏霄庭顾不上达利几乎发黑的脸色,拍手笑道,“看看这血的颜色──啧啧,怕已经不是中了三五天这麽简单了吧!这上面白色的是什麽──不会是虫子下的小虫卵吧!真是恶心恶心啊!哎哎……你别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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