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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你,老夕怎么获罪的你心知肚明,当年那件事牵涉甚广,上头那位既然留了我们一家的命分明就是顾念旧情。

  今日你若敢随便给我男人扣个死帽子要整死他,我丽娘别的本事没有,就街头三姑六婆认识得多,我保你不出三天,全眉山的人都知道那件事,不出一月,全京城的人也都知道。

  咱们鱼死网破,看闹大了,你项上人头能不能保得住!”

  丽娘喊了话,里面没人应,丽娘就接着喊,一遍一遍得喊。

  喊了十来遍衙门口毫无动静,天色越来越沉,丽娘的声音愈发显得寂静无人的街市空旷。

  宋重劝了劝丽娘:“娘,这样下去是个办法吗?万一把衙门的人给得罪了,判我们扰民,不是更遭了?”

  丽娘想了想:“你说的对,不能给她们抓到把柄,等天亮了再喊。大白日的有冤喊冤,看谁还能给我们安什么罪名。”

  丽娘双腿分叉,盘腿笃定地坐在了衙门口,不吱声了。

  宋贵贵和宋重没有什么主意,心里七上八下地也跟着等了起来。

  宋贵贵低着头,咬着唇,忍着啜泣。

  宋重知道姐姐难过,想去安慰,丽娘一个白眼珠瞪过来,他只好不动了。

  宋贵贵的心里很疼。

  梁孺睡着睡着突然惊醒,冷汗涔涔,突然觉得心口很疼,看了看时辰还是夜半三更。

  梁孺一向人高胆壮,莫名因着方才一场梦魇愈发觉得整个寒府暮气沉沉,很是阴森。

  梦魇场景多变,诡异毫无章法。

  梦里有两个幼小的男孩,一个冷目冰霜的妇人。

  男孩一个习文读书,一个污衣砍柴。虽然对比鲜明,还是一派安和。

  画面陡然急转。

  污衣男孩小小年纪背着比自己身段高几倍的柴禾,两个手费力地举着想要做得更好一点再好一点。

  一旁的冷目妇人却面目狰狞地举着四指宽的木杖向男孩身上抽去……

  男孩落了眼泪,妇人打得更狠了,嘴里骂骂咧咧说的什么听不清。

  又回到了屋堂。

  方才的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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