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的气息,令泥泥的耳畔痒痒的。她低头看看和他的交合处,只看到他从肚脐延申下来的卷曲毛发,那巨大的阳物全然看不到了……
泥泥微微抬了下头,瞥了眼窗外,一切景致都在重影中扭曲变形了,宛如一副抽象画。还没等她回过神,没在自己体内的肉棒,又向上顶了一截。
唐晖又开始抽插了,这一轮,更深,更猛。
泥泥的身子往下沉,就像逐渐下降的摩天轮……
她的花穴渐渐收紧,穴壁的软肉蠕动着。
“别……别夹我,你本来就吸得紧,”这回轮到他哀求了,“再夹我,我就受不了了。”
“谁叫你……刚刚肏得那么用力。”泥泥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唐晖的胯骨,花穴紧紧地握着挚爱的大肉棒……
………
从摩天轮上下来,唐晖一边为泥泥擦拭着额头上的汗,一边抱怨,“你弄的我裤裆里湿乎乎的……”
泥泥无辜地看看他,“这也怪我?”
“嗯,”唐晖一本正经地点了下头,“不肏你的话,我浑身都干爽得很!”
泥泥的嘴唇动了动……
唐晖没给她留说话的机会,“而你呢,无论如何已经湿了!”
“姐夫,原来你这么毒舌,我总算是领教了!小声点儿!”
唐晖的脸顿时黑了一截儿,“怕啥?这里没人听得懂中文。”
“接下来玩什么?”泥泥却不知趣地问道。
“我渴了,”唐晖转身自顾自地走着,“再去买瓶水。”
“那你再喂我喝。”
“自己喝,当心呛着。”
………
两人离开游乐场时,橙色的太阳就快从地平线上沉下去了。
“泥泥,你累不累?”没等泥泥回答,唐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那眼神,就像她去澳洲前,他在机场送行时的一样。
“累的话,我背你回去;不累的话,我们一起走回去。”
泥泥凝视着唐晖,“你呢?”
“我都这么问了,当然还能走咯。”唐晖笑道,“上午打车过来,用了四十来分钟,走回去的话,估计得三个小时,你能行吗?”<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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