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你说清楚啊!」轻轻摇晃著纯的肩膀..。
「翡玉………爸他请我吃了一顿大餐,还哭哭啼啼地说你一定要我到公司上班,说是要辅佐你。」说完,我还谨慎地加了一抹开朗的笑容。
这…..是秘密了。
只要翡玉文不说、那个陌生人不说、凡大哥不说,我不说…..
只要……他们不说…..
───────只要纾,永远都不要知道….。
「真的?」
「嗯!当然罗!想到就觉得好好玩哦!想不到爸并不介意我们原先的关系而答应你让我到公司上班。这不叫『说服』,应该称做……『泪求』!呵呵!」
现在,连吞口水都觉得好苦。
连呼吸,都觉得快窒息……
连活著,都没有支撑点了….
我,恨不起任何人……
恨纾,怎麽恨?纾还是一样…..纾还是没有变……纾还是一样,还是一样强烈地想留我待在他的身边…..纾甚至…没有对我做些什麽伤害我的事…
翡玉文….
怎能恨?他养我如此大,这养育之恩,我都以这样不容世俗的错误方式回报了…
───我怎能,恨他…?
就算他伤我多麽地深、多麽地重……都无法抵制,他那对我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我脱臼了,全身的关节….都瞬时地,脱臼了…
我好痛。好心痛。
「原先…?」知道爸没有强迫纯之後,纾那一颗放松的心,又被纯的『原先的关系』这句话,而又开始悬浮挂著了….「难道,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
「纯,你不要,这样的关系了,是不?」
「总裁曾是心理医生,应该很容易就能理解的。」
「我不知道!」纾温怒似地大吼。
「那,就是了。我不想和你维持这样不正常的关系了。」另一方面,也多少参杂了些想报答翡玉文恩情的因素…..。纵使,他辱了我,伤了我…..
恨。
让我变得好丑陋……好丑陋……
「纯────」───────
──────「────哔哔!」突然,身旁玻璃桌上的分机电话响了起。打断了纾要说的话。
按下扩音键,可纾的眼神从未离开纯,依旧是炯炯地直视著纯;
「总裁,凡董事打电话来询问您怎麽还未去赴约。」
「就说,快到了。顺便叫司机在公司门口候著。」
「是的。」
按下结束通话键。纾还是凝望著纯……;
「……..」
接著,像是下定决心似地,拉著纯的手腕就往外走…..「走。你的工作来了!翡特助。」
「………..」翡…..特助…..
翡特助呀….
纯的眼神,微漾起了,虚渺的波动….
***** ***** ***** ***** *****
「当───」
听到这声音的同时,我又被拉著步出电梯外。
经过柜台时,还来不及听清楚纾对著柜台小姐说了些什麽,只看见纾拿了一张支票交给柜台小姐。然後,便又拉著我,向公司门口走著..。
途中,我不小心擦撞到一个人。
我连忙地想道歉,可身体却被纾渐渐地拉离了…
太急促了,以致於我来不及看清楚对方的脸庞面貌,只晓得对方淡淡地对自己笑了声。
「你好。我是汪敏翱。我跟你们的总裁有预约,可否通知一下?」方才纯不小心擦撞到的人,对著柜台小姐笑著说。
「汪先生,总裁有交代,直接将支票交给予你手中就行了!可否请汪先生拿出你的身分证,我想确认身分。」
「嗯。可以。」
收过身分证,柜台小姐快速地将身分证上的资料key进电脑进行比对。接著拿著一张单子,「由於这支票是经由他手,公司规定需由对方签字以示负责。请汪先生在这里签名即可。」
「嗯。」拿起笔,工整地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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