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紧之事。”
话音刚落,对上凌玉那关切的神情,觉得自己此话太过于敷衍,想了想,又道:“镖局里刚换了总镖头,兄弟们都不大了解这一位的性情,故而对以后之路有些忧心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这一下,凌玉才算是记起来了。上辈子程绍禟可不就是在镖局换了总镖头后不久,便与几位结义兄弟离开了,不久之后便经人介绍进了齐王府当侍卫。
能让性子宽厚极念旧情的程绍禟离开干了多年的镖局,想来那位新任总镖头必然有些让他无法接受之处。
这辈子的新总镖头若还是上辈子那人,想来程绍禟也在镖局做不长久了……
她蹙眉思忖。
若是他离开了镖局再进齐王府,那可是条死路,倒不如留在镖局。不行,天知道那新总镖头是个怎样的人,能将人逼走,纵是勉强留下,将来只怕也未必会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干脆走了的好。
镖局必是要离开,但齐王府也一定不能进!她暗暗有了决断。
如今还是静观其变,等待他离开镖局那一日……
“你不必担心,这不过是新旧交替期间必然的不适,待过些日子兄弟们相处久了,一切便也回到原处。纵是万一磨合不来要离开,天下之大,难不成还没有容我之处?”见她两道秀眉都皱了起来,程绍禟连忙安慰道。
“你说的极是,倒是我多虑了。”凌玉自然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他。
见她展眉,程绍禟暗地松了口气。
其实镖局的形势并非他所言的这般乐观,他也是今日方知,原来新总镖头与前任总镖头竟有私怨,对他们这些由前任总镖头一手培养出来的镖师更是百般挑剔,此人的心性可见一斑。
护镖路上时有凶险,这样的人,他们真的信得过么?
新的护镖任务安排下来时,程绍禟薄唇紧抿,屋里的众位镖师均是脸色凝重,眉头紧皱,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程大哥,你说总镖头是怎么回事?这一回的镖既然那般贵重,何不走水路?我仔细算了算,走水路虽是慢些,但时间上也是来得紧的。”唐晋源说出了心中疑惑。
“唐老弟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绍禟啊,你说此番若走陆路,赤川道那边是必经之路,那里的山匪素有凶狠之名,亦不讲任何情面,前头总镖头宁愿花费时间长些,少挣几个钱,也要刻意绕开那处,这回……”
程绍禟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然心头像是被压了块大石,但启程在即,他不愿无瑞猜测以扰乱人心,唯有勉强道:“总镖头此番安排必有他的道理,都是一个镖局里的,谁都希望能安全顺利地完成任务,只要这个目标一致,过程如何安排倒不甚要紧。”
众人虽然仍有所疑虑,但听他此话也有道理,只要都是为了安全顺利完成任务,过程如何安排倒不大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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