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着面部扭曲的萧拓然,暖暖开始惬意的宽衣解带。
“你们都没有廉耻心的吗?”萧拓然正要避开目光,却愣住了。
暖暖纤细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遍布新旧交加长短相错的伤痕,触目惊心。
“可以了——”热气蒸腾的暖暖穿着浴衣走出来。
萧拓然却蓦然打断他的话,“我也洗!”
“什么?”暖暖一时错愕。
萧拓然大步走进浴室,一脸报复神色,“凭什么你能洗我就不能洗?我又不很想知道方昊的事。”
碰的关上门,暖暖失声笑出来,这个人,真不是普通的倔强性子别扭肠子。
“你放心洗,我不会走,多花点时间做心理准备也无妨。”
“罗嗦!”萧拓然猛转成冷水冲着头和脸。
(10)
萧拓然洗澡出来,仍觉得浑身不舒服,说不出的粘腻。
暖暖果然盘腿坐在沙发上梳着除去伪装的银色头发,像只慵懒的小猫。
萧拓然刚要开口,敲门声响起来。
“谁?”
“我要了红酒。”暖暖应答着就走去开门。
尸体还堂而皇之的陈列的床上,从门口怎么也能一目了然那眉心中央的血洞。
“喂!喂——”眼见暖暖根本不理会他,萧拓然眼疾手快抓住床单用力一掀,尸体滚落床里面的地上。
门也就在那刻打开,暖暖接过红酒,关门回身说道,“别喂喂喂的,我叫暖言。”
“暖言?”萧拓然一愣。
“暖暖只给他一个人叫。”暖言看了看后面床上,“你反应倒挺快——可惜多此一举,那人是我的内应。”
“我只想找个坐的地方!”萧拓然重重坐在床上,“你也戏耍够了吧?可以告诉我方昊的下落了吗?”
暖言神色充满讽刺意味,轻轻荡着杯中的红酒,“怎么?他给你的钱不够多?”
“你什么意思?”似乎在黑暗中被什么揪住。
暖言冷笑,“高中学历,却能每月收入过万,现在的社会有这么好赚的除了杀人,就是卖身。你不是一直在利用他以身体为手段套取情报?”
“我没叫他那么做……”萧拓然声音提不起来。
“是,你甚至对此鄙弃轻贱,你全然认为他是喜欢做那样的事情,并不是为了你,为了你自私的需要。”
“不是!”萧拓然想喊,偏嗓子被哽住。
“现在他走了,你当然不甘心,这么好的一个依靠,这么好的一棵摇钱树……”
“够了!”——叫什么暖言,冷语冷句如利剑伤人。
沉寂维持了几分钟,萧拓然狂燥的呼吸平静下来,“我承认,我利用他……我不知道我拿什么身份去阻止他寻欢作乐,他总是进退自如游刃有余,我猜不透他想什么,分不清他哪句是认真的,他可以说着爱我,手里却搂着别人,一脸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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