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礼法,却比魑魅温和。
舒沅觉得澹台羽就像哥哥和魑魅两人的综合体,吸收了两个男人的优点,这样的男人难怪会令无数女子疯狂。
“这几盆紫苑喜欢吗?上次的花神节,我见你一直盯着其他人手中的紫苑,眼睛都不愿挪开,便自作主张买了几盆上等花色供你赏玩。”澹台羽一早便搬来两盆开的正艳的紫苑,紫苑跟野花没什么不同,随时随处可见,只是这两盆的紫苑明显比野花的花瓣更为密集,色泽更为浓烈,明显受到了精心的栽培。
舒沅笑嘻嘻的将紫苑摆在院子里,说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吗?”
“对于你,我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他倚在墙上,满心欢喜的看着她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要为两盆紫苑找一个最佳摆放点。
“你看这样放行吗?”舒沅将紫苑放在秋千的两边。
“当然好,只要能给它们晒到太阳就行。”
“你不怕我养死啦?”
“养死了我就再给你买。”他抽出手帕为她擦拭额上冒出的细汗。
手指不慎碰到了她的肌肤,胃里翻腾的恶心又涌上心头,舒沅愣住了,清脆的“啪”声,她下意识的打下他的手腕。
澹台羽不着痕迹的收回手,攥紧了手帕,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整个人变得冰冷僵硬,脑子搅得宛如乱麻,他刚刚是怎么了?他竟下意识的忘了她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他嘴唇一白,突然发觉他已经很久没有唤她“小嫂子”了。
他垂下头,黯然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舒沅抿着唇看他消失在院子门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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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舒沅突然被一阵乒乒哐哐的东西碎裂声给吵醒,她揉着眼睛,迷蒙的盯着床外,有是一阵桌椅摔倒的哐当声,她披了一件外套走到院子里仔细听着,分辨声音的来源,嘈杂声持续不断,是从澹台羽的院子里传出来的。
她有些心焦,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还是他仇家来寻仇了,可她并未听说他有仇家一事,在院子里徘徊许久,她到底还是担心他,不光是她要依靠他去找自己的父亲,更因他对她好,是她的朋友,她没什么朋友,所以对于澹台羽她格外珍惜,舒沅提上一盏灯笼,推开院门直奔他的院子。
自从那场大雨以后,澹台羽就再也没有上过锁,舒沅有时候也能在巷子里溜达溜达。
澹台羽家的院门一推就开,并未上锁,舒沅的心跳的更快了,提着灯笼的棍子都有些发抖。
屋门大敞,但屋子里黑魆魆的,她有些后怕,轻轻的唤了一声:“澹台羽?是你吗?”
“唔嗯……别……别过来……我……我没事”澹台羽虚弱沙哑的声音从屋内传来,似在承受巨大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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